果然他进山没多久就遇到正在到处觅食它们,这群从深山里饿疯跑出来狼,经过三个月修养,都已经养得油光水滑,力气也大。
也着实不好对付,他被甩在树干上不下于数十次,好在畜牲就是畜牲,再聪明也只能靠蛮力,终究不如人有智慧。
最后靠着地形,将它们斩杀。
既给许怀谦报仇,又让他可以发笔横财,简直举两得!
陈烈酒说起来两只眼睛亮晶晶,自豪得不行,他怎就这厉害呢!
心里那点紧张感顿时就消失,许怀谦把他发丝拨在肩上,手心倒上药酒,搓热后顺着他淤青轻轻揉搓,语气温柔地问他:“痛不痛?”
“……嘶,还好。”药酒刚上去,陈烈酒疼得深吸口气,随即被许怀谦手掌温度温润,便又把这口气吐出来。
“怎想到去杀狼?”许怀谦动作轻轻,想不通他干嘛跑去干这危险事,弄得身伤回来。
陈烈酒扬起头,目视站在他背后替他擦药许怀谦,理直气壮地吐出个理由:“为你报仇啊。”
“为……”报什仇?
些人身上带着虱子跳蚤,这种东西旦沾染上,没处理干紧就会惹身。
他可不想身上长这种东西,想起上次修茅厕时候,见陈烈酒有拿过石灰粉出来,故有此举。
陈小妹照吩咐去办,许怀谦洗干净手,确保身上没有沾染上什不干净东西,这才推开门进屋。
屋里,洗漱过后陈烈酒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什都没有穿后背。
许怀谦推门进来时候,他侧头看眼,见是许怀谦又把头侧回去,拿着药酒擦拭身前看得见够得着淤青。
“别动,药都撒。”许怀谦边给他擦药,边又要忍受他指手画脚
许怀谦刚吐两个字,骤然想起原主父母就是被狼咬死,吞回话同时,手上动作也跟着顿顿。
心里滋生出股不知道是什滋味滋味来。
“当然也不仅仅是为给你报仇啦,”陈烈酒也没有瞒着许怀谦,“狼皮还挺值钱,所以就想到你父母遇害地方碰碰运气,没准它们还没有离开。”
这会儿都四月,许怀谦父母遇害时正好是万物复苏开春季节,那会儿狼都饿绿眼,别说是人,就算是个活物它们都得上去咬咬看看能不能吃。
陈烈酒想着狼群吃饱不见得会立马换地方,尤其是它们咬死人还没遭到什报复,多半会多停留段时间。
许怀谦关上门走近,看他那青丝垂背后背若隐若现地露出截细腻白皙皮肤,明明刚刚在那多人面前都没有丝紧张人,这会儿竟平白生出些紧张来。
“能看到地方都擦好,你只要帮擦下后背就好。”陈烈酒见许怀谦走进来半天没有动静,擦好身前撞出来淤青,把药酒瓶子递给许怀谦。
“好。”许怀谦接过他递上来药酒瓶子,指尖慢慢撩起他后背冰凉发丝,刚洗过头发还带着水汽,可触碰到他手心温度就像是遇到明火般,灼得瞬间就烫冒烟。
但这炙热温度只维持瞬息,便以极快温度冰凉下去。
青丝下没有任何旖旎画面,只有被撞得青青紫紫纵横交错,看上去皮肤炸裂、痛不堪忍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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