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小妹死活不松手,还口咬在陈三柱肩膀上,任凭陈贵家怎打她脸,掐她下巴都不松口。
许怀谦听到动静,放笔出来时候,见陈贵家都扇陈小妹好几巴掌,忙快步上前去将她手推开:“这位婶子,你过分!”
“过分!”被推开陈贵家听许怀谦这说,气道,“她都把娃咬成啥样,没打死她个死丫头都算好。”
许怀谦轻手轻脚地分开陈小妹紧咬着陈三柱肩膀下巴,见她白嫩脸都快
她这进厨房,陈贵家也不好意思在院中干站着,见陈小妹拿着个用棉被裹住东西,左摸摸右摸摸,问她:“小妹,你这是干啥呢?”
“孵小鸡。”陈小妹用手背试试棉被里温度刚好比她身上温度高出点点,放心地说出来。
“孵小鸡?”陈三柱听来兴趣,把将陈小妹棉被拿开,看见里面果然有五个鸡蛋,捧起来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哈哈哈,娘,她用棉被孵小鸡,她当她是母鸡吗?还能抱崽!”
“啊!小鸡!”陈小妹没在意陈三柱怎说她,看到她裹得严严实实五颗鸡蛋被拿走,急得忙伸手去抢。
“什小鸡,明明就是鸡蛋!”陈三柱躲着陈小妹,就不让她抢回去,嘴里还嚷着,“只有母鸡才能抱崽,你是母鸡吗?”
出来。
正晒着,隔壁陈贵家带着她小儿子挎着挎篮上门:“小妹,在家忙乎啥呢?成天也不见你出来玩,家小柱子可想你。”
“……啊?”陈小妹被陈贵家这突如其来热情给懵下,她平时根本就不跟陈三柱玩呀。
不过人家热情招呼她,她也不能没礼貌,客气地问候声:“贵婶子这是有事吗?”
“是这样,”陈贵家干笑两声,“当家这两天胃口不好,吃什都吃不进,想跟你家换点米,给他熬点好克化米粥喝,看能不能吃得进点。”
他个子比陈小妹高,陈小妹够不到,只能蹦着去够,结果不知怎地陈三柱手松,鸡蛋全落在地上,摔碎。
陈小妹看着地上摔碎鸡蛋,气得眼睛都红,上头,对着正在捧腹大笑陈三柱就招呼过去。
“你赔小鸡!你赔小鸡!”
她都孵十来天,二哥说,快话二十来天小鸡崽就能出来,这下好,全没!全没!
“嗳,你这孩子怎还打人呢?”她事发突然,揪着陈三柱脑袋使劲敲,把陈贵家吓跳,忙去把她拉开。
“哦。”陈小妹见她挎着篮子里放几把青菜和几个鸡蛋,想着就换碗米自家也不吃亏,这才放她进院子,转头跟王婉婉说,“嫂嫂,贵婶子来换米。”
“知道。”坐在廊下正在给许怀谦做衣服王婉婉应声,放下针线,接过陈贵家篮子,进厨房给她换米去。
时下村里人也不是家家户户都有白米吃,他们都吃籼米,因为南方籼米年两熟,比年熟收成还不好稻米便宜,大多数人都吃这个,只有家里有小孩孕妇病人等情况下才会去买点白米。
要是需要得不多,就到旁人家换。
陈烈酒虽然是个恶霸,但他为人大方,不占人便宜,有时候还会多给,周围人家都喜欢到他家来换,王婉婉也是熟门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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