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人听,心里可不舒服,怎这陈烈酒就跟那踩不死蟑螂样,总是能逆转局面。
上次别人要账也是,这次打陈贵家也是。
因此对帮着陈烈酒来对付他们自家人许怀谦,更是讨厌极。
许怀谦大伯母,马翠芬出来泼盆水:“他要是能孵出来,马翠芬名字倒过来写!”
村里人都嘁她眼:“只要人家孵出来,你别去沾边就行。”
们要是收,放在炕上怎孵?
光是记谁家那天拿来鸡蛋就能把人头记懵,还不如等这批鸡蛋出壳,再统收。
但这事陈家人知道,外人不知道,他们以为许怀谦再也不收鸡蛋。
个个把陈贵家恨死:“都怪那陈贵家嘴巴多,天天净瞎胡说,还说陈烈酒把他家三柱给打得下不床,隔天就看见柱子在村里和狗蛋玩,这要是被打狠,还能出来玩啊。”
“可不是呢,她那天在村里哭得那惨,还跟着掉两滴眼泪,人家小妹和许怀谦到家来收鸡蛋硬是没给,那天家鸡可是下八个蛋呢!”
她当家把许怀谦给卖事,村里人谁不知道啊,有这样个大伯还真是可悲。
“不沾边就不沾边,这都快二十天,还没有什消息,能孵出来就有个鬼!”
马翠芬才不信许二郎那个病秧子有这能耐,说得那叫个信誓旦旦,结果隔天村里人就有人在传话:“孵出来!孵出来!屋子鸡苗看着可喜人!”
只是还没等村里人从这孵出小鸡震惊中清醒过来,个更大消息把他们砸蒙。
许怀谦上书院读书去!
她唏嘘着,心有不甘道:“以后,再也不给这陈贵家浇水,两田挨在块,每次当家去地里浇水,总是记得帮她家还泼桶,没想到她就是这对大家伙,嘴里没有句实话,这陈烈酒当恶霸也不是天两天,他怎不去砍别人家,就砍她家呢?”
“是这个理,听说,是他家三柱摔小妹鸡蛋,她扇小妹几巴掌,又把许怀谦给气吐血,陈烈酒这才上门去理论,人家就站在篱笆外,连院子都没进,怎就把她和三柱给打。”
“哦哟,这陈贵家原来是这种人啊,还说人家小妹嫁不出去,看他家三柱才不好找亲事呢……”
“还说许怀谦这鸡蛋孵不成,看啊,这次肯定能成,不然人家那多银子花出去,不心疼?”
村里风向由说陈烈酒恶霸而转变成申讨陈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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