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觉得许怀谦身体经受得这般折磨,即使许怀谦毅力再坚定也不行。
“反正看病秧子这次够呛!”
“也不知道他这拼命考秀才是为
他们凭什认为,自己刻苦学习两个月就能考上秀才,要是秀才这容易就能考上,他们丁班这些人,现在全都是秀才?
简直是异想天开,以为自己是天命之子,还能逆风翻盘不成。
“咳咳咳咳咳——”
这时,许怀谦不适宜咳嗽声响起,更是让众学子无语极。
“这病秧子也真是,有病就好好待在家里呗,跑来书院上什学,还跟着即将要科考两人瞎胡闹,他这身体经得起这胡乱折腾?”
“丙班孟方荀和章秉文这努力用功,知道他们是要冲刺今年科考,其他人跟着闹是为什?”
“难不成也是为今年要下场?”
“多半都是,要是明年才下场,也用不着这着急。”
“这不纯粹就是胡闹,们丁班敢跟人家丙班比?”
“而且那许怀谦和段佑言才来多久,他们不会以为们丁班和丙班都是童生,差距不大吧?”
要掰正过来就好。
章秉文中规中矩,就是文章写得不出彩,但是想要出彩需要灵感,孟方荀就让他每天出去玩两个时辰,别心只扑在文章上。
——至于裴望舒嘛。
“你们怎能这样!哪有人强逼人学习!救命!救命!救——”
章秉文脱下鞋子威胁他:“你再叫,就脱袜子堵你嘴啊!”
“别还没进考场就把命给折。”
“就算他能挺进考场,他能挺出考场吗?!”
此话出,所有人都愣住,这科考可不比在书院读书,能让你舒舒服服想怎读就怎读。
那考棚可是狭窄得很,只能勉强坐下自己,想伸个手蹬个腿都困难,更别说是要在那样环境下连待三天三夜。
这院试不比县试和府试,隔天考场,而是三天两场,都得在考棚里待着。
丁班和丙班虽说都是童生班,中间可是隔着沟壑呢,人家丙班前几名几乎是相当于内定秀才,排名靠后都得靠运气才能考上秀才。
而他们丁班前几名比起丙班最后面那几位还要差些,要是他们丁班也有能考上秀才,那纯粹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纯靠运气。
运气好那届题不难,运气好那届录取秀才多,运气好他文章入学政大人眼。
想想丙班后几名都要撞运气才能考上秀才,而许怀谦和段佑言要真是有天赋,他们就不会入学考后直接被山长给扔到丁班来。
这证明山长大人认为他们学识还没有达到考秀才水平,还得在磨练几年才行。
总之,不管怎样,这只队伍还是在他们强硬态度下,拉起来。
平日除上课吃饭睡觉,几乎是所有时间都被拉出来学习,甚至荀休也不回家,就在书院里做最后冲刺。
这高强压学习,许怀谦根本经受不住,时常半夜咳得睡不着。
睡不着他就干脆起来背书、背文章、背思想,他把这当成高考前最后冲锋,所有努力都是值得,反正就是把能利用时间都利用起来,不浪费分秒!
他们这群人疯狂行为,直接看呆书院其他学子,尤其是丁班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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