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预祝每位科考学子都能榜上有名,归来已是功名身。”
在书院苦学两个月,许怀谦也感触良多,自己文章有几分把握,心里为没有刚来书院时那慌乱,这会儿归心似箭。
也不知道这两个月陈烈酒都在忙些什,除那日来给他送钱,之后都是陈五来给他送饭,这两个月他都没有看到他身影,可把他给想死。
他连行李都懒得收拾,拿几本书,就径直出书院。
昨儿让陈五给带话,说他今日归家,也不知道陈烈酒会不会来接他。
“啊!”裴望舒被扎得眼泪汪汪地直流,不得不拿起书坐直背继续看。
他倒是想跑,但他全身上下都叫许怀谦用麻绳给绑在凳子上,想跑都没得跑。
阴还是许怀谦阴,表面笑嘻嘻,背地里反手拿绳子绑他,还不给他饭吃!
裴望舒这辈子就没有这惨过,他掉着眼泪,不明白自己当初怎就上他们贼船呢!
许怀谦见他有分神迹象,夹菜速度快点:“你要是再不快点,连汤都没得喝。”
什,看他家境也没有差到非要他考个秀才才能立足地步,至于为考上功名搭上条命?”
不少学子都对许怀谦性命惋惜,他们认为许怀谦很难在这场科举里活下去。
有心想劝他吧,有怕他受刺激当场殒命,他们可担待不起。
“还有裴望舒那二愣子也是,他是那块料?也跟着瞎胡闹!”
“他们不会以为请孟方荀辅导就能考上吧?!”
他正想着,眼前就出现个火红身影,可不就是他日思夜想人吗?
两个月没有见到人,这会儿再见到人,感触完全不样,他看见他那张明媚张扬正冲着他笑脸,眼前亮,恨不得直接把人给抱住转个圈,问问他这两个月过得好不好。
可他硬生生压住自己情绪,抿抿唇:“还以为你不会来接。”
“怎会呢?”陈烈酒没等到他开心表情,听他这说,知道这是他两个月没来看他,闹小脾气,上前抓住他手晃晃,“这不就来。”
许怀谦还是有点不开心:“两个月呢!”有什大事两个
裴望舒见状,加快写文章速度,因为他知道许怀谦说不给他留就是不会给他留,当初说那些全都是骗他!
见他乖乖写文章,许怀谦勾勾唇,什叫上船容易下船难?这就叫!
以为他饭就这好吃?
忙忙碌碌时候,时间过得最快。
晃眼就到八月,科考在即,夫子也不把他们拘在书院里:“回去吧歇上两天,要科考学子就各自去府城院试吧。”
“连夫子都撬不开他那榆木脑袋,孟方荀就能撬得开?”
“他们这个队伍,个病秧子,个手抖子,个睡君子,还有个小孩子,孟方荀不会以为自己很行,还拖四,能全部拖上去吧?”
“别到时候没把人家给拖上去,反把自己耽误,就这两个月,他不好好紧张自己学问,反而担心起别人来。”
“搞不好,孟方荀要是没有考上,还得怪罪这几人。”
孟方荀听著书院里其他学子闲言碎语,看着学着学习就睡过去裴望舒,无语地拿针扎下他手背:“起来!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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