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翠芬这出声,将许怀谦目光吸引过去,还残存着原主最后点记忆他,看到马翠芬这张脸就认出来,这是原主大伯母。
那个牙尖嘴利在原主被陈烈酒抢走后,亲自到原主面前跟原主说:“反正你爹娘也死,你在家也是拖累们,
陈烈酒常年在外面走镖,见识与胆量都跟村里人不样,大家骂是骂他,可对他能力从不否认。
这许怀谦有个啥?
除在学堂里读过几年书,平日里病得连门都不能出,只有考上童生那年让他们惊讶下,就好像没有别才能。
这突然下又是会孵小鸡,又是会烧炭,挣钱法子个接个来,他们怎就觉得这不真实呢?
尤其是以前经常跟许怀谦接触马翠芬,对这种不真实感尤为强烈,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许怀谦这病秧子有这能耐。
别以为他天不在村里晃悠,就不知道村里在传些什闲言碎语?
说什他相公脑瓜子笨,读书不行;说他入赘没骨气,吃软饭;说他生病长得丑,会被他给嫌弃等等。
笑死,许怀谦好和聪明才智,他说上三天都说不完,他怎可能会嫌弃他。
要嫌弃也是他嫌弃才是。
奈何他眼光实在是太好,不仅挑中个万中无男人,这个男人还满心满眼都是他这个恶霸。
他们听到个啥?
许怀谦要去科考?
那烧炭法子也是许怀谦想出来?
还震惊在许怀谦长开居然变得这好看,点都不像个乡下人中村民们,突然被陈烈酒丢下这两颗雷,砸得脑袋瓜子嗡嗡。
这怎可能?
她望着许怀谦那张与她记忆里许怀谦完全不样脸,神色复杂道:“你有这些本事,怎不在你爹娘在时拿出来?”
老话说得好,三岁看到老,许怀谦小时候就是个娇气病秧子,除生病就是生病,家里给他买药,钱如流水花出去也不见他为家里做出点什贡献。
怎他爹娘去世他就这也会那也会?那二弟两口子岂不是死不瞑目?
见过被打脸!
没见过上杆子被打脸!
要不是许怀谦直在书院读书,陈烈酒早就想把许怀谦拉到村子里来向他们好好地展示展示。
他男人才不是他们嘴里说那样呢。
天啊!
那烧炭法子真是许怀谦想出来!
村民们对许怀谦科举事情不太感兴趣,读书这种事离他们太遥远。他们更关心还是烧炭这个法子究竟是谁想出来,听到陈烈酒亲口承认是许怀谦想出来后,完全震惊在这个消息里面。
这许怀谦才去书院读多久书就去科考,考得上?
还有那烧炭法子,他个病秧子恐怕连灶房都没进过知道炭长什样吗?就能想出这烧炭法子来?
他们揉揉耳朵,怀疑是自己听错,还朝陈烈酒求证遍:“烈酒哥儿,你刚说许相公要去科考?那烧炭法子也是许相公想出来对吧?”
“过两天们就要出发去府城,还能骗大家不成?”看到他们震惊、难以置信、完全蒙圈神情,陈烈酒就自得地翘翘唇,“至于那烧炭法子,个乡下哥儿,那有这本事?”
“还得是家相公这个读过书聪明脑袋,才能想得出这些挣钱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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