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翠芬想到光是那孵小鸡法子个月就可以挣好几两,更别说那跟银山样烧炭法。
全都被她给拱手让人。
瞬间,口老血哽在她心间,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憋得难受。
正所谓杀人诛心。
许怀谦诛得就是许家大房心,那日原主确是拿些东西去许家大房感谢大伯家为他父母操持丧事,并想委婉地问下大伯,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有那泪腺浅当即被他感动哭,这是什懂事听话好孩子,父母去世后,身体不好还直活在自责中,边咳血边想挣钱办法。
……想想就觉得好可怜。
“终有日从书中琢磨个孵小鸡和烧炭法子,拿着鸡蛋和炭火到大伯家里商议,想着就他这个个亲人,不依靠他依靠谁,没想到却被……”
许怀谦说到这里实在是说不下去,便停住不说。
大家伙听到这里还有什不明白,这就是许怀谦呕心沥血自己想出来。这马翠芬恶人做多,总把人往坏处想。
陈烈酒既然看上你,你就跟他呗,正好给你爹娘办丧事,们也替你垫十两,你就当是还们银子抵债。”
原主听完后整个人都丧失生气,趁那两个看守他汉子不注意,走到河边就头扎进去。
四月天虽说不冷,但河里水还冰着,他身子骨弱,当即就没命,然后就是许怀谦穿过来,被闻讯赶来陈烈酒从水里捞出来,给他做人工呼吸,抢救过来,请大夫来给他治病,怕他醒来还想不开寻死,又请红媒婆来劝说他。
他原话是让红媒婆劝他别寻死,好死不如赖活着,红媒婆却把重心听成,入赘给他也比死好吧。
后面这些事许怀谦和陈烈酒都不知道。总之许怀谦看到马翠芬就想到原主听完她话后决绝跳河画面。
这下好,自食恶果吧。
她要是不把侄儿拿出去抵债,那孵小鸡和烧炭法子岂不是都是她家……
众人这想,都不知道该说马翠芬可怜还是可恨。
别人怎想,马翠芬不知道,她遍又遍地在回忆,许怀谦被陈烈酒抢走那天好像是提着东西上门来,至于提着什她已经记不清,当时全家人都顾着和陈烈酒吵架去,哪里还想得起来其他。
要真是许怀谦拿着烧炭和孵小鸡法子上门来找他大伯商议,那她和儿子顺势而为推他去当赘婿抵债事,岂不是在把财神爷往门外推……
刚他老婆为给他正名都不惜说自己笨,这会儿马翠芬又跳出来质疑他,这个脸许怀谦要是不打就对不起原主,对不起老婆。
他朝大家苦涩地笑下:“实不相瞒大家,在爹娘没去世前,确实没有想过要为家里创收,心只铺在学业上,想着考上个功名就能光宗耀祖替爹娘减轻负担。”
说到这里他顿下,眼睛红,像是快要哭:“奈何天意弄人,从未想过父母竟会去得这般突然,要是早知如此,宁肯不读书,不考功名。”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又有何法?只能日思夜想,要是家里有钱就好,有钱父母就不会上山打柴被那饿狼……”
许怀谦说到这里滴晶莹泪珠从他右眼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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