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谦。”
“嗯。”许怀谦正想着,陈烈酒突然叫他声,他侧过头去,应声。
陈烈酒伸手抹下他右脸,哪里还有点泪痕。
他说:“别哭,你还有。”
他以为他刚刚说那些都是真?
说是考功名,可这世上能考上功名能有几人?他们这种乡下人生毛孩子,哪有考功名那个机灵劲。
现在听许怀谦这样说,他们顿时觉得要是让自家孩子去上学识字,随便买本许怀谦说那什食谱,医书回来琢磨琢磨,是不是也能跟许怀谦样弄出什孵小鸡、烧炭生意,造福家里?
怪不得那上书院读书束脩可是比上学堂束脩多多,陈烈酒却眼睛都没眨下就把许怀谦送去读。
现在他们明白,要是他家也有像许怀谦样能从书里找来这挣钱法子读书人,不管花多少银钱他们都要供他继续读下去。
这刻村民们由羡慕许怀谦入赘到陈烈酒家到羡慕起陈烈酒找到许怀谦这个入赘相公来。
他今后该怎办?
他倒也没有要让大伯养他想法,只是他个十七岁,又从小体弱没接触过外面社会人,遭逢如此大变,实在不知该如何自处,想让大伯给他指条明路。
没想却被大伯家抵给陈烈酒……
其实原主拿东西并不是鸡蛋和煤炭,但架不住人心总是会疑神疑鬼,尤其是对那天事记忆混乱人,被许怀谦这样加深记忆,就是总是疑神疑鬼地回忆那天事,从而更加肯定。
果然他说完这番话后,马翠芬那张脸就憋成猪肝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许怀谦愣下,旋即又笑:“嗯。”他确实只有陈烈酒。
由于烧炭烟尘大,还要保密,就那窑制作方式也简单让人眼就能
不过好在他们家里也有男娃,现在回去找当家人商议商议好像也不晚。
等众人回过神来,想回家找人商议时候,发现地上居然还躺个人,看是不知道什时候晕过去马翠芬,叫声。
“哎呀,这富贵家怎晕!”
坐在牛车上还没有走远许怀谦听到这话,翘翘唇。
人气人算什,自己气自己才是最气!有他今天这番话,只要他带着原主这具身体越过好越好,越过越好,马翠芬就越会回想他话,越回想他话就越痛苦。
她怎样无人在意,有人听完许怀谦话后,注意到许怀谦说那孵小鸡和烧炭法子都是从书里看到,好奇地问:“那书就这神奇,这烧炭孵小鸡法子里面都有?”
“有!”许怀谦也没有想到他做番戏,居然引来几个对读书好奇,当即点点头,“这书里不仅仅只有教人做学问,还有教人做饭,治病,种地等等各式各样挣钱书,只要读过书,认识字,就能买回来自己琢磨。”
这个世上又不是只有科举用书,食谱、医书等等什都有,只要用心去书铺翻翻总是能找到。
但看杏花村就他个人去学堂读书就知道,这里群众知识普及极低,大家不是供不起孩子读书,而是根本没有那种把孩子送去学堂读书思想。
现在他把这个思想给打破,村民们个个都傻眼,以前只知道读书好,可具体好在哪里他们是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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