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人家也要致仕,提意见还算是符合他心意,皇帝心思转,直接点明:“江爱卿可有看中人才?”
“昌南学使宋云帆出身苏州府,虽说为人迂腐些,但还算是大中至正,陛下想要能臣,何不如把这些眼里只有文章学使召回编修书籍,另派学使重新主考?”
江河海这
光是拓文都让他觉得这般愉悦,那碑文还不知道让人有多满意。
被哄得心花怒放江大人自然而然地就把目光放在宋云帆这个名不见经传小辈身上。
听说他被“发配”去昌南那种偏远地方,三年都未曾上升,想到他学生盛致远也在昌南多年未归,不免心生同情。
向帝王致仕那日,特意在帝王面前为这两人正正名:“陛下现在担忧无非就是朝中文臣过多,能臣太少,何不如将地方和京城*员相互调任,以免他们在个地方待太久,心生倦怠,出现怠政懒政情况。”
朝中风向变化,江河海也是看在眼里,他都要致仕,也没有必要去触帝王霉头,还不如顺水推舟把,既讨帝王欢喜,又能达到自己目。
颂德,唇角扬起。
别颂德都会把个人功绩夸大又夸大,明明没有那回事儿,非要把它写得跟朵花似,让人看就尴尬。
而他这份颂德却不尽然,全都是实打实功绩,并不夸大其词,只是稍微从侧面描写下,他在翰林院授课育人,著书福祉天下事迹。
这些都是真人真事,就是他着那本书并不是很出名,在书行发行没有什水花,可是这有什关系,随着他这份碑文在家乡立起来,已经有不少书行给他来过信,问他能不能够加印。
加加加,当然要加,这种扬名立万事,他为何要往外推?
皇帝想下,觉得江河海说得也在理,京城这些文臣在京里待久,早忘外面天地是什样子,就该让他们出去见识见识,才能洗洗那满嘴之乎者也。
皇帝挑眉:“江爱有何高见?”
“微臣只是侍讲学士,抵不过朝中大臣,算不上什高见,”江河海摇摇头,“些拙劣见解,陛下当听个乐子就好。”
江河海陪着皇帝在御花园走圈:“陛下,依微臣拙见,昌南等地*员是不是也该动动,他们长久待在昌南等贫寒之地,未曾见识过繁华州府建设,即使心有抱负,也苦于无施展才华,况个地方主考官,在地方待久,考生们即使不想曲意逢迎,为前程都要投其所好,不如年换地方主考官?”
他这又提昌南,又提主考官,皇帝如何不明白他心思。
“好啊!真好!”江河海心情大好把碑文看又看,不光碑文写得好,这字也写得好,不刚不柔,厥德允修,气呵成,字里行间都透着股欢欣雀跃真心实意为他镌字之情,让人看就怡然自得,心情舒畅。
再配合这份好颂德,浑然天成,再好不过。
他哪里知道,这是许怀谦婚后第二日写,彼时,他眼睛好,又正值他春风得意,落笔那叫个行云流水,挥而就。
写出来当时就叫孟方荀他们几个拍案叫绝。
他越看越欢喜,越看越舒畅,越看越高兴,真恨不得立马辞官回家,好好地去放这块碑地方观赏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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