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车上王婉婉和陈小妹大气都不敢喘,路上都在精心照料他。
幸好随行还有会医术段佑言,路用银针给他扎针缓解,不然他估计他现在早就躺板板。
太难,太难,太难。
没有老婆在身旁日子,许怀谦觉得每分每秒都好难熬,五脏六腑都好似被人挤压着难受。
陈烈酒在时,他何时遭受过这等罪。
“苦死!”陈烈酒不问还好,不问,许怀谦那是大吐特吐地给他吐苦水,“晕船,船走就晕,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你看都瘦。”
许怀谦扯开衣领给他看好不容易养起来有点肉锁骨,现在又消减下去。
“冷,”陈烈酒看眼就忙不迭地把给他把衣服和回去,“你别扯衣服。”
京城二月可冷。
他刚握他家小相公手,手心都冰凉得没什温度,他真怕他家小相公不适应这个温度。
,而且家里没什乱七八糟亲戚,待着就舒心。
“当然可以!”陈烈酒看看他微微隆起肚子,有点羡慕,“路舟车劳顿,崽崽也是要休息,去选个你喜欢庭院吧。”
陈烈酒这可是三进房子,好几个宅院呢,他们家人也住不完,他有特意给许怀谦这些朋友们留着呢。
“烈酒哥你真是太好!”要不是看着旁边还有许怀谦虎视眈眈着,盛云锦都想跟陈烈酒个拥抱,“那们去选院子,就不打扰你们!”
外面好多漂亮院子呢,他该选择那个住下来?!
为早日投入老婆怀抱,许怀谦不得不忍受着病痛、晕船、身体不适等等系列难受,快马加鞭驶进京城。
从下马车这路,他都强撑着呢。
“修!”陈烈酒把许怀谦怀里抱进自己怀里,心都要疼碎,“明日就去找人问问,怎修京郊路,以后你在哪儿,就给你把路修到哪儿。”
也怪陈烈酒粗心大意,他糙惯,进京来也没觉得路有什不妥,心只惦记着许怀谦房子,却忘他家小相公坐惯煤炭渣子路,肯定坐不惯这种土路。
“冷还好,捂捂就热,”可能晕船感觉还没有消下去,许怀谦没觉得冷,“想吐吐不出来感觉,特别难受。”
“现在还难受吗?”陈烈酒贴许怀谦那昳丽脸,心疼得不行。
“难受。”许怀谦点头,跟陈烈酒抱怨,“京城路太难走。”
从京郊码头到京城这路,少说也有天路程,而这里路还是以前老土路,点都没有陈烈酒给许怀谦修煤炭渣子路好走。
刚下船还晕着许怀谦又被这路颠,颠得难受至极。
盛云锦说完拉着段佑言跑,段佑言回头不好意思地跟许怀谦笑笑。
他们这走,孟方荀裴望舒章秉文也起身:“们也去!”
“跟嫂嫂也去。”陈小妹早就对外面院子心动,这会儿听到终于可以选院子,想都没想,拉着王婉婉就走。
碍事干人等都走,许怀谦把陈烈酒搂在怀里蹭蹭,三个月时间,可想死他。
“路上辛不辛苦?”陈烈酒也同样在许怀谦怀里蹭着,三个月没触碰到他家小相公,他最近脾气都大许多,这会感受到他家小相公身上气息,那股躁动不安感觉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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