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陈烈酒笑笑,想也不想地把他和许怀谦衣服脱,两人肌肤贴肌肤,用自己体温去暖他,“是不是就不冷。”
许怀谦紧贴着他老婆,耳朵都发烧:“是不冷。”就是好羞耻啊。
“不冷就快睡吧。”陈烈酒搂着滑溜溜许怀谦,轻轻哄着他。
许怀谦刚开始感受老婆身上体温还觉得有些羞耻,可随着身上温度渐渐被热起来,疲惫感上来,昏昏沉沉就要睡觉。
就在这个时候,陈烈酒叫他声:“阿谦。”
“阿酒你真好。”许怀谦躺在床上看着陈烈酒真诚地感叹,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比他老婆对他更好人。
虽说他在现代爷爷对他也很好,但他除养育他以外,根本就不会像陈烈酒这般无微不至照顾他。
“你也很好。”陈烈酒没忍住亲亲他家小相公脸,入赘给他,从未干涉过他,让他个有点见识恶霸哥儿,能从小山村走到这繁华京城来,能够与皇帝和大官们说话不虚,这些都是许怀谦给他底气。
“们都很好!”许怀谦也回亲陈烈酒口,细细享受这小别胜新婚厮磨时光。
“嗯。”陈烈酒轻轻地啄着许怀谦唇,他这身体不好,就美得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他,偏偏他又不能使劲,只能这样解馋,“快点睡吧,睡醒,带你去吃好吃。”
他得记得以后他去到哪儿,就得给许怀谦把路修到哪儿。
“没事,都撑过来。”他不用陈烈酒说,就知道陈烈酒现在手头上肯定没钱,哪儿来钱修路,左右他都挺过来,还去管路做什,“想睡觉。”
这路都在颠,他也没有睡个好觉,现在陈烈酒在身边,他想好好睡个觉,养养精神。
“好。”他们位置离他们屋子特别近,旁边又没有别人,陈烈酒直接把许怀谦给抱进房。
被矮自己个头老婆给抱进房许怀谦,落在床上就特别不好意思地钻进被子,看着屋子里陈设都跟他和陈烈酒咬耳朵时说模样,脸红红。
许怀谦轻轻应声:“嗯?”
“手指要暖吗?”
手指怎暖啊?
“哦。”许怀谦闭闭眼,想到什什似,又睁开,“个人睡觉有点冷,你陪陪。”
“好。”听他这说,陈烈酒想也没想地钻进被窝,抱住许怀谦。
“还是有点冷。”不知道为什,刚刚明明觉得不冷,这会儿躺在床上,他觉得哪儿都在漏风似。
陈烈酒将自己手伸进许怀谦衣服里碰碰他身上皮肤:“是有点冷。”
许怀谦看着陈烈酒:“那怎办。”这样冷着他睡不着。
他说要屋里铺满羊绒地毯,要长长可以摆很开案桌,要漂亮雕花大床,要可以随时躺罗汉床,陈烈酒都办到。
“喜不喜欢?”陈烈酒蹲在床榻边与许怀谦说话。
许怀谦颔首:“喜欢。”
杏花村房子太小,就算有钱都办不到这样,陈烈酒就问过许怀谦喜欢什样,以后他再给他置办个。
当时许怀谦给他咬耳朵说悄悄话模样太可爱,来到京城他别什都没记住,就记住许怀谦所说这些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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