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般有长进,许怀谦行人都欣慰地点点头。
三百二十位进士,三甲有百二十人,二甲百九十七人,传胪官速度越来越快,快到都念到二甲第五十名,裴望舒还没有听到自己名字,都紧张得快点掉汗水:“怎还没有到。”
“这是好事!”章秉文看他这样拍拍他肩膀,给他信心,都到这个时候,越是后面叫到人,名次越靠前,“证明你这次考得很好!”
裴望舒知道,但迟迟没有叫到他,就有种慢刀子割肉,不给人痛快感觉。
终于在只剩下最后十名时候,传胪官叫到他名字:“二甲第十名,裴望舒——”
不论他们怎紧张,三甲,传胪官都只传遍,随着叫到人越来越多,宫门口新科进士也少大半时候,裴望舒他们才紧张起来:“就快到们吧?”
章秉文颔首:“嗯。”
裴望舒紧张死,他可没忘记他还要向皇帝给他娘求治疗心疾安心丸,本以为有许怀谦他们在前面,也能帮他打个掩护,没想到这次传胪居然是倒着来。
他成绩不比章秉文他们,肯定在他们前面。
“别紧张,”许怀谦安慰他,“实在不行,你就别向皇帝赐药,反正们与太医院应星海应大人都熟识,改日,他再来给治疗时候,帮你向他问问?”
式也跟着起改革?
许怀谦心刚放下去,他不知道,沈温年也朝他看过来,见他脸不慌不忙模样,心想,他都不着急,他便也不着急罢。
三日前殿试答题,他归家后,又默写遍,确定没有什查缺补漏地方,是他有史以来写过最完美份时政卷子后。
他这才把心给放下去。
就算没拿到状元,应该也跌不出甲去,安心等着就是。
“是吧?”裴望舒捏着衣角手松开,不敢置信地问声,“居然在二甲
“对哦。”经过许怀谦这提醒,裴望舒拍脑门,“怎没有想到呢?害提心吊胆这久!”
不是他没有想到,是许怀谦几人故意不提醒他,裴望舒考进士靠就是为帮他娘求药这口气,要是提前告诉他,不用努力也能有办法获取到药,他这口气很有可能就泄。
现在都殿试过,马上就要轮到他排名,为缓解他紧张,自然是可以告诉他。
“那待会儿就见机行事?”行人都没有参加过传传胪庆典,不知道待会儿有没有面见皇帝同皇帝说话机会,要是有话,裴望舒还是希望他能亲自帮他娘求到药。
他亲自从皇帝手上求药,对他娘来说,这个意义不样。
“赵飞尘!赵飞尘!谁是赵飞尘,快点地出列!”
那位叫赵飞尘,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会是第个,因此传胪官叫他名字时候,他还愣愣,直到听到有人催促他,他这才回过神来,出列向传胪官道:“!!叫赵飞尘!”
等这位名叫赵飞尘三甲进士进宫,向太和殿去之后,原本那些以为自己排在后面等很久才能轮到自己进士们,全都着急忙慌起来。
“!!会是第几个啊?!”
因为殿试没有落榜,所有人都有机会,现在最后名都出来,他们就不由得紧张起自己排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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