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是太医院院使,毋庸置疑,他医术肯定在应星海之上。
应星海不过就是仗着陛下没有登基前,守卫边疆时候,有好几次打仗,他作为随行军医,机缘巧合下救治过胸口中箭昌盛帝,才让昌盛帝记住他,登基后不管大病小病直传唤他
不是陈烈酒催许怀谦,主要是许怀谦日日在家,他就偷不到许怀谦藏钱匣子!
上次跟那几个亲王、郡王家哥儿在茶楼聚,花光他所有私房钱后,终于打听到有个要出售牧场人家,他想盘下来给许怀谦个惊喜。
可家里所有钱都在许怀谦保管着,他在家,委实不好拿。
陈烈酒寻思,许怀谦要买牛,早晚都要买牧场,因此他这也不算是胡乱花钱吧?
“……再过几日吧?”这几日许怀谦在家玩得都快玩物丧志,毕竟这上班又不用像读书那样紧张还有什没有学到,这带薪休假机会少之又少,他都恨不得那沈温年争气点,争取举胜过他,让昌盛帝从此只宠他个人,他就这样功成身退好。
恩宠,他这个前新人自然要给新人让让路嘛。
正好,上次陈金虎从边境回来,可带回不少葡萄干,每袋都用油纸储存得好好,无所事事许怀谦把自己躺椅搬在他和陈烈酒院子里那颗被火烧过,现如今又长得郁郁葱葱树下,边摇着躺椅,边抛葡萄干吃。
吃完还向陈烈酒得意地挑眉:“阿酒!”
“你小心点,别呛着!”陈烈酒看他每次用嘴接到得意样,心紧得漂亮得眉毛都拧成细绳。
“不会,专门练过呢!”许怀谦见陈烈酒直在旁紧张他,朝他笑笑,又抛起颗,嗷呜用嘴接住咀嚼,扬眉:“百接百中!”
“……还要过几日?”陈烈酒听他这话,急,人家可是最近就要出手,他怕许怀谦再不去上衙,就被别人买走,从身后拖出个箩筐来,“再过几日,给们家递拜帖人就更多,没准们家门都要被人给人砸烂。”
朝堂上有为沈温年造势,就有为许怀谦鸣不平,很正常,朝臣们也不都是世家子弟。
加之,许怀谦为官以来,改革科举,帮翰林院挣钱,让其他各部门也能有类似翰林院样清贵学政,同样也有被他能力吸引到,想要与他交好之人。
比如那钦天监监正和太医院院使这两人就递过好几次拜帖。
许怀谦用病推脱,那太医院院使还特意跑趟,问许怀谦要不要把应星海换成他来治疗。
“跟个小孩样,你什时候练过?”陈烈酒挑眉问他,他们在起五六年,许怀谦什时候练过这项技能,他怎不记得?
“……没入赘给你以前。”阿哦,得意忘行,不小心说漏嘴,不过这样说应该也行吧,许怀谦收敛些许笑意,向陈烈酒看过去。
“哦。”陈烈酒听他这说,挑挑眉,也没有打算细问他,只是道,“这久不练,还是注意点好。”
“好。”老婆发话,许怀谦听话,抛颗给陈烈酒,“你也来颗。”
陈烈酒不会用嘴接,但用手也接也是百发百中,轻轻抓就接住,塞进嘴里咀嚼,等葡萄干甜味在唇齿间蔓延,舒展开眉心问许怀谦:“你什时候去上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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