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许怀谦听还有这种好事,眼睛亮下,抱着陈烈酒就要去撩他马面裙。
他老婆可喜欢穿马面裙,因为他是哥儿嘛,穿女装也不好,穿男装也不好,只有穿这种中性风衣服最符合他。
就很方便,这大白天在院子里他们。
“想得倒挺美。”陈烈酒个用力,用脚尖
朝堂之上,现在可是不少人都等着许怀谦这病,最好病不起,永远不要去上朝好。
陈烈酒有点子期待,他家小相公活蹦乱跳去上衙情形。
“不要嘛,”许怀谦吃力地把他家老婆抱到自己膝盖上,抱着他腰,块在摇椅上悠闲地晃悠,“天越来越冷,想等婉婉给织毛衣出来,再回去上衙。”
“……别这样,这样会把你坐坏。”突然被许怀谦抱到他膝盖上陈烈酒,吓大跳,挣扎得想从他身上起来,却又被躺椅晃给晃回去,吓得不行。
“不会,”把自家老婆抱在怀里许怀谦满足极,“你晚上经常这样坐在身上,也没见把坐坏到哪儿去啊。”
,这才让他有来陈府给陈烈酒种药材机缘。
要换成他来,许怀谦病没准早就好,也不至于让沈温年乘虚而入,风头如此之盛!
是,太医院和钦天监都认为沈温年是小人行径,趁许怀谦病弱,钻许怀谦空子,这才获得昌盛帝连多日传唤。
等许怀谦病好,重新回归昌盛帝视线,定可以重新把昌盛帝恩宠给夺回来!
因此,他们日日来递拜帖,就想来看看许怀谦这病究竟是怎回事。
他以前看耽美小说,人家老公都是可以轻轻松松把老婆抱起来,还可以抱着这样那样,简直不要太厉害。
他这具身体太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和他家老婆少好多乐趣哦,抱着坐坐都不行吗?
“那能样吗?”陈烈酒耳朵红下,到底还是没在许怀谦怀里乱动,这躺椅晃来晃去,他真怕他动来动去,把他家小相公骨头都给坐碎。
“怎就不样,嗯?”许怀谦在陈烈酒背后,看得清清楚楚他家老婆那白皙耳朵唰地下通红通红,贴着他耳朵坏坏地问他。
“要在这里给你试验下二者之间区别吗?”陈烈酒耳红是耳红,但他胆子也大,听许怀谦这问,立马想身体力行地告诉许怀谦,重心在身上和在个部位区别,在哪里。
太医院要是治不好,钦天监还可以夜观天象,各种给他占卜驱邪,没办法,他们钦天监除讲科学,偶尔也讲点神学。
许怀谦咀嚼着葡萄干,鼓鼓腮帮子:“他们怎这般执着?”
他这装病事,那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哪敢叫太医院院使把脉,应星海随便把下脉都知道自己生过几次病,那院使把脉还能不知道自己在装病?
故而,许怀谦只能推脱,用惯应大人,临时换人,太对起应大人,没有答应。
“估计是真很怕你失宠吧。”陈烈酒把箩筐里拜帖封封捡起来慢慢查看,这些能够在许怀谦失势时候投上拜帖,以后都将是许怀谦在朝堂之上人脉,他可得好好给许怀谦记好,“看你就给沈温年腾恩宠日子,也腾得差不多,是不是该回去上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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