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老鸨扬扬脖颈,“自从把这些姑娘接来,可直是好衣好食伺候着,没准比她们在家做姑娘时候日子过得还要好,她们还得感激施舍呢。”
“呸!”老鸨在说说时候,旁凳子上绑着个白衣女子,毫不犹豫地朝地上吐口口水,“谁稀罕你施舍!”
要不是这群丧尽天良人,听盛北遭灾,就打着救灾名头,将她们这些姑娘拐到丰良县来,她们何至于沦落到这等不清不白地方。
还谢谢她
时间不等人,许怀谦几乎是跟昌盛帝圣旨和骁勇大军汇合,他们就出发往丰良县而去。
丰良县位置不在盛北,而在靠近盛北霁西承宣布政使司,相当于是盛北和霁西接壤处。
许怀谦是在盛北看完水灾后救治工作后,直接从盛北插过去,没走霁西主干道。
因此,丰良县人们,还不清楚他们之后命运。
盛北百姓在受苦受难,挨着盛北没有多远地方,群*员正在寻欢作乐。
,那完,天下大旱,逃难逃到哪儿都没有用。
这样想,许怀谦对强迁丰良县百姓事,心理上好受多,他向陈烈酒说道:“这也算是,既解决盛北水患,又解决前朝遗留问题吧。”
“怎不算呢!”陈烈酒捏捏许怀谦脸,夸赞道,“家小相公最厉害!”
许怀谦笑笑,又指着舆图上淮河说道:“淮河这边得有七八十年无人居住吧,就算这边还有曾经良田,估计也荒废,重新开荒,对百姓来说也苦,这样——”
许怀谦扒拉扒拉自己手头上银子:“再从修河堤银子里拨笔钱出来给他们做安置费,山林土地律按照他们原来两倍赔偿,再给陛下上书,减免他们三年田税、赋税?”
“应大人,们阁里这批货好吧。”丰良县县城里,丰良县县令应天华正坐在天香阁里,被老鸨殷勤谄媚着。
“还行。”应天华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其实早就乐开花,朝老鸨问道,“你们阁里何时多这批水灵姑娘?”
“哎呀,”老鸨甩着帕子和应天华调笑道,“应大人你是知道呀,隔壁盛北遭灾,淹没不少县里人家,这些姑娘,可都是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弱女子。”
“们天香阁要是不接纳,她们可就得流落街头,受那吃上顿没下顿,饥寒落魄苦!”
应天华饮下老鸨倒给他酒,向老鸨说道:“如此说来,妈妈倒还是个大善人。”
“三年可能有点短,”许怀谦没种过地,不知道种地辛苦,陈烈酒给他细说,“好田地都需要经年累月耕种才能由荒地变成良田,七八十年不种地已经和荒地没什区别,三年时间,变不回良田。”
“那就五年,”许怀谦在纸上把三年划去,又加两年,“五年时间,已经差不多吧?”
“差不多。”陈烈酒颔首。
五年时间,田地都已经成型,就算是再坏田,这个时候也被打理出来,只要继续耕种下去,那它就是块好地。
“那们现在问题就是,尽快速战速决,”许怀谦规划好之后,放下笔说道,“先去丰良县将百姓们户籍田税等账册收敛出来,第二步,强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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