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这就去找。”老吏被将士吼得大气都不敢喘,脚踹醒跟他块守夜位小吏,叫他去寻县令大人。
这位小吏要年轻点,腿脚也快,知道他们大人这会儿在天香阁里头呢,嗖地下就钻进天香阁里。
熟门熟路地找到他家大人包厢:“应大人,应大人,别玩,县衙出事。”
“县衙能有什事?”此时老鸨刚走不久,应天华刚捏起那白衣女子下巴,被她吐口口水,真打算给她点教训时候,被这下人打断不耐烦极,“要是夫人闹,随她闹去,本大人说今儿个不回去。”
“不是夫人事,是——”小吏刚想解释,里头又传道不耐烦声音出来,“——滚!”
“这……”老鸨本来还有些犹豫,被应天华眼神扫,很识时务地带着其他被绑姑娘退下去,“那就不打扰应大人你兴致。”
退下去之前还恶狠狠瞪瞪那白衣女子:“好好伺候县令大人,要是伺候不好,否则,哼!”
威胁意味不言而喻,女子充耳不闻,否则怎样,再怎样也不会比现在情况更糟糕。
同时间,几里外队人马飞奔进丰良县县衙,对着紧闭县衙大门拍道:“开门!开门!”
“谁啊!”守县衙老吏听到这拍门声,比拍门人还不客气,骂骂咧咧地打开门,“要不是什重要事,等家大人回来,看不——”
施舍!
去她个娘。
她们宁愿当乞丐也不稀罕她施舍!
“不稀罕施舍,”老鸨听这女子话,脸色变变,走过去巴掌扇在女子身上,“就将饭都吐出来啊。”
“吐就吐!”响亮巴掌拍在女子身上,她脸瞬间肿起来,她也不惧,朝着老鸨就使劲吐口水,“吐给你,都吐给你!”
“哎呀!”小吏急得在门口团团转,又不敢硬闯包厢,只得希望他们大人快些。
这边,许怀谦自派人先去县衙通知
话还没说完,他话就戛然而止,因为县衙门外站十几个身穿精良盔甲将士,气势摄人。
打头那个将士,看到老吏,立马掏出自己腰牌:“等奉陛下圣谕,前来强迁丰良县,家将军与许大人立马就到,叫你们县令出来候旨。”
“……县、县令大人不在县衙。”老吏看将士手中令牌,就吓得说话直打结巴,再听什陛下,将军,更是吓得眼晕。
他们这种小县城有什值得陛下和将军问候?
“不在县衙那便去找!”为首将士皱下眉,这深更半夜,县令不在县衙,能去哪儿?
那些饭都是老鸨掐着她下巴,强行喂给她吃得,真当她想吃呐!
她就算饿死,也不当这青楼女。
“嘿,还给你脸是吧。”老鸨被女子吐脸口水,扬起手又打她两个耳光,正要继续打下去时候,旁看戏应县令出声,“慢着。”
“哎哟,应大人,不好意思,”老鸨这时才想起来,县令大人还在这儿,回过身朝他抱歉地笑笑,“都是这个当妈妈没有调教好,这就带下去继续调教。”
“不用,”应天华握着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那脸颊被扇得通红女子,“乖顺玩多,这样贞烈还是第次玩,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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