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不开就用斧头砍,把冰砍松,再继续挖。”许怀谦看过,盛北天也不算是特别冷,冻土层只有二十五寸左右,用锯末灰压着土块在土面上烧晚上,就可以解冻,不是硬得挖几十米都挖不开那种地,稍微使点劲,他们可以。
不过,也不怪这些人抱怨,因为许怀谦穷,他钱还得留着做更重要事呢,因此,他没有钱给这些灾民们购置锄头这类工具。
他们手上工具还是许怀谦派人去水里捞出来,由于在水里放好几个月
“你现在好不容易在朝堂之上站稳脚跟,”沈家人苦口婆心地劝道,“和你叔叔两人在朝堂上为陛下打配合,比去盛北更重要。”
“何况盛北已经有个许怀谦,”沈延绍也劝他,“以他之能,区区盛北不在话下,你去也只能锦上添花,而无法雪中送炭,缙朝不止个盛北,还有其他十二个承宣布政使司,温年你目光不能只放在许怀谦身上,你不能走他走过路,你得有属于你自己路。”
“自己路?”沈温年下被沈延绍说清醒,好像是自许怀谦解元时政卷子十分出彩以来,他太过于关注许怀谦。
时政学他、为官之道也学他,就连他官路都有他功劳。
拾人牙慧,并不可取,他长处并不在于比,他得找出属于自己路。
,准备前往盛北。”
“就算是去盛北十年八年不回来也没什。”
能够在盛北建设,点点地看到盛北好,缙朝好,总比他在京城这潭死水里永远看不到希望好。
他把盛北建设好,缙朝蓬勃向上,就算儿子不进去官场当官,以后也能在这片土地上生活得更好。
“你简直无药可救。”严智渊苦口婆心番,见方天禄还灵顽不灵,摇摇头,也不再说什。
“知道,谢谢小叔。”沈温年清醒过来后,朝沈延绍深鞠礼。
沈延绍见沈温年能够如此迅速地反应过来,也是颇为欣慰,年轻人做错事,走错路并不可怕,可怕是做错事,走错路,还不知悔改。
京城风云许怀谦并不清楚,他这会儿正带着灾区众身强力壮男人们扛着锄头耙子等工具在冰天雪地荒地上挖水渠、开荒。
“都动起来啊,”许怀谦鼓励着他们,“明年盛北百姓吃食就都靠你们开出来这些荒地,多开多种,少开就块饿死吧。”
男人们有事干,当然就不会盯着女人帐篷里那点羊毛,不过他们拿着锄头气喘吁吁刨地样子,真很狼狈:“大人,们也想多开,可这地冻得太硬,还有冰碴子呢,这生锈锄头也挖不开啊。”
他现在有番热情别人说什都听不进去,等他到盛北,看到那绵延千里,被洪水淹没过,无法打理绝望地方,就会想在京城待着不好,干嘛要出来这累死累活。
除方天禄,还有个人想去盛北,那就是沈温年。
当初他在华阴待年,对水灾过后建设也算是有些熟悉,觉得这次盛北之行,他就算不能让盛北百姓完全恢复生机,至少也能少让他们遭受些苦。
何况许怀谦还在哪儿,他想去看看学学许怀谦是如何建设,以他那颗时政张口就来脑袋,想必盛北建设会很有趣吧。
结果,他家人人不让他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