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电视剧里才会出现剧情,突然下出现在现实里,还真实地发生在他眼前,听着那不断落在马车车厢上和射进车厢内落在被子上箭矢声音,想到他和陈烈酒即将会被射成刺猬,许怀谦脸都吓白。
“别怕,”七月天,躲在三四层被褥里陈烈酒,呼吸都觉得困难,注意到许怀谦苍白得难看脸色,他将许怀谦护在自己身下,“有。”
“知道。”许怀谦尽量将自己身体趴在马车内凳子下,也让陈烈酒跟着爬下来,这个地方木头最厚,箭头没那容易射进来,顾不得热,用棉被将两人裹得严严实实,“阿酒,不怕死,怕死得稀里糊涂。”
说这话时候,许怀谦自己都能感觉到他有多咬牙切齿。
他当官以来,自认为没有招惹过谁,就算是经常在朝堂上和*员作对,但那也是政见不合,这种事在朝堂之上也很常见。
这定是有预谋!
“不好。”陈烈酒稍微思索下,既然是有预谋地冲他们而来,那他们不发到目不会罢休。
劫持、截杀朝廷*员都是死罪,既然都是要死……
他们很有可能鱼死网破,不留活口。
果不其然,陈烈酒刚出声,就有数不清箭矢朝他们射来,做工精良箭头很容易地穿破木质车厢,钉入车厢里人身上,轻而易举地就能要个人性命。
“保护许大人!”
变故就发生在那瞬间,许怀谦坐在马车里,头靠在陈烈酒肩头正昏昏欲睡着呢,结果车厢外就传来阵惊天动地声响。
瞬间,马鸣声、抽刀声、打斗声全都从马车外传进来,马车也狠狠骤停下来。
许怀谦个踉跄,差点从陈烈酒身上飞出去,幸好陈烈酒及时抓住他,不然许怀谦觉得,他肯定要撞到马车车壁上,鼻青脸肿。
“发生什事?”被老婆抱住许怀谦,第次遇到这种事,心脏紧张得骤然紧缩。
许怀谦这次回京,就没有去盛北时场景壮观,那会儿那他身旁有冯胜带五千人马,隶属于帝王直系军队,别说是山匪,就算是敌国兵马见也不敢轻举妄动。
而他现在,身旁就几十个人手,四五辆马车,还都是些普通人,别说是直冲他们命来山匪,就算是过路打劫都敢挑挑,因此这群山匪极为猖狂,箭矢如潮水般向他们射来。
吓得原本躲在马车里裴望舒他们,连连尖叫。
陈烈酒和许怀谦这儿也不好受,幸好,为许怀谦这路坐得舒适,陈烈酒在马车里备不少被褥。
在他叫出那句不好时候,他就立马将被褥掀出来,披在他和许怀谦身上,以此来抵御箭矢攻击。
陈烈酒挑起马车车窗看眼,抿线紧抿:“好像遇到山匪。”
“山匪?!”许怀谦音量高点,“好端端为什会遇到山匪?”
他们从昌南到京城路上那远都没有遇到山匪,从盛北回京城才多远路程,就遇到山匪!
“不是普通山匪,”陈烈酒看眼外头刀光剑影,“好像是有预谋山匪。”
山匪不可能有这精良装备,而且许怀谦身为五品官,出行身旁随时都跟着十几号人,外人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过路商队都会让路,而这群山匪竟然直冲他们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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