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酒跟穆将离样,在野外寻块地卷个铺盖卷,不过她比穆将离聪明,多点个火堆,在火堆里丢把驱蚊草,将许怀谦头放在自己大腿上,给他盖好薄被安抚道:“守着你,睡吧。”
头枕在自家老婆腿上,嗅着驱蚊草香味,天脑子都没停过许怀谦,再是顽强也抵挡不住身体疲惫睡过去。
“阿酒,阿酒。”可能是被吓到,没多久,在睡梦中他就呓语起来。
“在,在,你别怕。”陈烈酒拉着他手
御医出手就知有没有,少量麻沸散给伤者服下,让他们还没有体验到痛处,伤口处箭矢就被拔出来。
过后他又给这些伤者把把脉,彻底地安抚许怀谦心:“血止得不错,都没什大碍,之后好生休养着,过段时间就能恢复。”
“嗯。”许怀谦听到不会再有伤亡时,松口气,他今天看到死亡太多,他不想再看到死亡。
“你也累吧,去车厢上休息会儿吧,”这会儿月朗星稀,明月高挂,刘御医这路又是疾行,又是给人动手术取箭头,也累得不轻,许怀谦看他手都在打颤。
“欸。”刘御医才不跟许怀谦客气,他知道许怀谦马车肯定是最高马车,听许怀谦这说,忙不迭地就上马车,跟裴望舒块挤着睡。
地方离盛北只有百多公里,快马加鞭回来八个时辰就差不多,人是中午走,深夜他们就把刘御医给带到。
马都累瘫两匹。
刘御医更是颠得屁股都开花,他捂着,bao疼不已屁股,提着行李箱瘸拐地往伤营走。
“你快点啊!”许怀谦看他这样急着去拽他,他看到有两个伤得严重都疼昏迷。
“别扯别扯,扯到筋。”刘御医看许怀谦就没好气,好不容易把这个瘟神大人送走,半道上都要被他拉来折磨,他这是招惹谁。
期间还吵醒裴望舒次,裴望舒听到是来伤者治疗御医,想也不想地挪挪地给刘御医让个位置出来。
“你也别忙活。”陈烈酒见许怀谦忙活完这切,眼睛还不停地在扎营处到处找事情做,知道他心里慌张,但还是劝说道,“去休息吧,身体要紧。”
“睡不着。”好几个人因他而死,许怀谦怎可能睡得着,这是人命,又不是别,他怎可能睡得着。
“你想,你得养好身体,”陈烈酒不认同,“才能够为他们报仇是不是,要是他们拼命保护下来人,却因为休息不好,而累倒,无法找出仇人为他们报仇,他们地下也不会安息,对不对。”
“好。”陈烈酒话,许怀谦听进去,他现在确实觉得身体不太舒服。
“屁股而已,”许怀谦看眼他屁股,“待会儿把枕头给你垫腰,你快点吧。”
“这可是你说啊。”刘御医听这话,顿时觉得屁股不是那疼。
跟许怀谦共事这久,他是见识过陈烈酒有多宠夫,许怀谦吃喝全都是最精良,他枕头自然也不是普通枕头,能拿给他垫腰,他赚呀。
“说。”许怀谦更没好气,也不知道两人梁子怎就结下。
刘御医听到承诺顾不得身上疼痛,快步走进伤营,净手帮这些伤者处理起箭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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