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将军,你就放心吧,穆将离不是般女子,”许怀谦给他保证,“保证她没有那些女人习性,没准她以后还能带给你不小惊喜呢。”
惊喜不惊喜,冯胜不指望,但许怀谦都这拉下脸来跟他说话,这个面子冯胜是要卖给许怀谦:“好,既然许大人出面作保,冯胜愿意做这个推荐人,只是推荐信,她个女子其他骁勇军也未必能够接受得她,得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这个她清楚。”许怀谦笑笑,“冯将军尽管写你推荐信便是。”
拿到冯胜推荐信,许怀谦还主动给穆将离匹马,些干粮和钱:“愿穆姑娘此去,路顺遂。”
“许大人,大恩不言谢,”重新坐上马背穆将离,整个人意气风发,“今日之恩,将离铭记在心,他日,许大人若有需要,将离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于是给穆将离条后路,以后她在外面混得不好,只要她肯来找许怀谦,许怀谦都罩她。
穆将离怔愣地看着许怀谦,想给他再次说声谢谢,想到刚刚许怀谦说过不用谢,可是不说谢谢,她又不知道该说什好。
“什都不用说。”许怀谦去找冯胜给穆将离写推荐信去,陈烈酒看穆将离呆呆样子,拍拍她肩膀,“以后在外面混好,就是家阿谦争脸。”
想想,曾经许大人侍卫,以后变成在战场上或者能够混入军队,变成叱咤风云女校尉或者女将军,他家阿谦该多有脸面。
“会!”穆将离朝陈烈酒点头,只要她可以进入军队,她就定可以在军队里站稳脚跟,混出个模样来。
望着穆将离策马远去英姿飒爽背影,许怀谦心疼得直抽口气:“马和钱——”
“现在才后悔是不是晚?”陈烈酒看着许怀谦那后知后觉肉疼表情,笑笑,他家小相公是该大方时候大方,不该大方时候绝对不大方,真是居家必备好相公。
“不晚,”许怀谦和陈烈酒想法不样,“送他马和钱,和心疼自己钱并不冲突。”
说完,许怀谦满含歉意地看着陈烈酒:“阿酒,送给你马没。”
当初种紫花苜蓿时候,许怀谦就给陈烈酒说好。等盛北紫花苜蓿长起来,他就送他匹马。结果他马是
前去山里剿匪军队都是骁勇军,隶属于皇帝军队,而冯胜也是骁勇军员,由他给穆将离写推荐信,再合适不过。
冯胜听到许怀谦要求,倒不是愿意:“你这位女护卫身手没有见识过,不过从当初她能刀斩断两匹骏马力道来看,是个行军好苗子。”
“可是军中从未有过女子从军。”冯胜皱皱眉,看向许怀谦,“你也知道,那些当兵久人看到女人难免嘴花花,你这位女护卫容貌虽然算不得倾国倾城,可也在清秀类,进军营,难免少不人刻薄刁蛮,她能够坚持得下去吗?”
冯胜对女人印象还停留在别人说句话不三不四话,她们就会脸红害臊阶段。
跟陈烈酒在起这长时间,许怀谦是见识过陈烈酒流氓程度,穆将离跟陈烈酒性格极为相似,人穆将离能从边关路求职到京城,好不容易打入军队,会因为那两句调戏就退伍,那也未免太小瞧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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