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酒想起他们曾经想买马都买不到场景,还想起当初募捐钱粮,霁西马场掷千金豪爽,就知道羊市场有多大,养马有多赚钱。
陈烈酒没有忘记,他梦想是他小相公在哪儿,他就给他把路修在哪儿,这次回京城,昌盛帝把这两年仿银炭收入给他,但他没有接,都捐给工部,让他们加快修建京城到盛北这条道路。
每次看着他家小相公因为道路不平,难受得靠在他身上哼哼样子,陈烈酒都心如刀绞,靠朝廷太慢,他想自己赚钱修路。
而且马养好,以后带着女子哥儿去全国各地开展销会时候,也不愁没有没有马匹。
但是好马都在关外,要是不开放边市话,他们永远找不到优质马种。
买好,可那匹马跟陈金虎从西域带回来马,点都不匹配。他越看越不是滋味,越看越不顺眼,刚刚就送给穆将离。
“你不是不喜欢那匹马?”许怀谦早写信让京城这边人给他留意马,这次回京,人家就把好不容易给他相中马给他牵过来,结果许怀谦看就嫌弃得不行,说是没有“阿银”好看,也没有“阿银”看着神气,毛病挑大堆,说白就是不喜欢。
这下让他逮着机会送出去,他还有什不满意?
“要找匹跟阿银匹配马太难。”许怀谦抿唇,他有点强迫症,要就两个都好,要就两个都不好,匹好马和匹不怎好马放在起差距太明显,这可是他和他家阿酒情侣马,许怀谦才舍不得这将就。
可是陈金虎买马太好,要想再买到匹差不多马太难,除非,他们能够出关,关外好马就多。
“这是沈温年提出来,得想想。”许怀谦听到陈烈酒建议,觉得养马也不错,他们盛北紫花苜蓿经过年生长,现在已经长得很茂盛,牛羊都养,再多养个马也没什。
就是这个提议是沈温年提出来,他在中间横插手,以沈温年那个小气劲,肯定又要咒他早死。
可是他若是不插手,昌盛帝肯定要考虑很久,因为两国贸易,涉及东西太多,他必须谨慎。
“嗯,写封挑衅信吧。”许怀谦想好之后,回到马车内,拿出自己笔墨纸砚,想想,反正他在盛北,也没有办法跟朝廷提议改革分田法,沈温年是最适合去改革分田法人,旦女子、哥儿有田地,缙朝繁荣富强会往前迈很大步。
他插手沈温年提议开边境,他就挑衅沈温年抢他分田法,反正他们八斤八两嘛。
但因为缙朝和其他国家还没有达成友好贸易协议,像马这种战略物资,能从关外运送进来,都是被阉割过,他家阿银就是匹阉马,不然,他还可以找些母马给它配种。
看看能不能生出几匹跟阿银样好马。
“你不是说朝廷有在放开边市?”从来都是许怀谦怂恿别人,这次陈烈酒也开始怂恿起许怀谦来,“要不然,你使使劲,让陛下先开放个边市算。”
“你想做什?”两人在张床上都睡七年,陈烈酒翻个身,许怀谦都知道他在想什,何况他这明目张胆地怂恿。
“想养马。”陈烈酒给许怀谦勾勒,“阿谦,们现在有羊又有牛,就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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