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佑言也说:“也去你们户部库房看看,都有些什药材。”
许怀谦点头:“好。”
有酒精,许怀谦让陈烈酒也给他弄个小葫芦随身携带着,家里有个小娃娃,他们平日里多注意些也不错。
“阿秋——”第次闻到酒精味糯糯小朋友还有些不习惯,皱着鼻子打个喷嚏。
“小小年纪,娇气得很。”对这个随自己许怀谦无语得很,但没办法,再无语,他也得带他,将他背在身后,“想要跟你爹在块,就忍忍吧,有这东西,才敢把你带出去。”
许怀谦现在也没钱,给不段佑言什承诺,只能叹气道:“那就以后再说吧。”
段佑言颔首:“嗯。”
倒是章秉文提问:“师兄,你这样能行吗?”
他还以为他师兄做这个酒精出来是用在患者伤口上,结果就用来擦擦皮肤和洗洗工具?
这跟水使用有什区别?
哥儿潮热药药,都花盛家几十万两银钱,各种药草如山般搬回家,种种试。
像最开始那种以痛止热药,就造价不菲,关键还折磨人,最后段佑言觉得这样不行,结合许怀谦说麻痹神经方式,做出暂且抑制哥儿身体发热药,让哥儿有足够时间自行发泄出来,中途耗费药材更不知凡几。
可以这样说,段佑言这个官是盛云锦砸钱给他砸出来,现在他进太医院,原本想通过太医院银钱继续研制抑制哥儿潮热药。
将六成哥儿潮热药药效在往上升升,但——太医院没钱。
都当大官,段佑言也不好意思再问盛云锦要钱,只能像现在这样不咸不淡地搁置着。
小糯糯根本不知道他爹和他阿爹要干嘛,见他阿爹用块布将他包裹起来背在他阿爹背后,还以为两位父亲在跟他玩呢,两只漂亮眼睛看着他们,嘴也乐呵呵地笑着。
“没有跟你玩,你爹带你去见好多好多伯伯。”陈烈酒见儿子这高兴,哭笑不得地给他擦擦口水,“你不能不乖,给你爹惹麻烦,要不然你爹下次就不带你。”
“哦,哦,哦……”几个月大孩子什
“应该有用。”许怀谦看这个伤患小院什消毒措施都没有,病人也都是放在起,把那坛酒精留在这里,“老段,你往后有事没事,就给这里房间喷喷这个酒精,遇到其他伤者再用这个方法试试。”
“最好你们大夫再给病人治疗前,都用这个酒精洗洗手,消消毒,过几日再看看。”
酒精只是个消毒用品,又不是神药,敷下去立马就能见效,具体效果怎样,还得看治疗效果。
“还要等几天啊。”章秉文见还要等些日子,立马就不再太医院待,“那先回去把师兄你要小型蒸馏器做出来。”
许怀谦点头:“行。”
他哥儿抑制潮热药都研制不下去,更别说其他。
许怀谦:“……”
许怀谦问他:“你们太医院不是做些便宜又实惠风寒散在卖?卖药钱呢?”
“买药材。”段佑言也是头疼,“挣那些钱还不够太医院日常治疗疑难杂症药材消耗,只能算是聊胜于无吧。”
许怀谦这会儿再看太医院不觉得他是个挣钱地方,只觉得这就是个消金窟,多少银子填下去都填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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