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小朋友很乖,眼前黑,也不害怕,跟着闭上眼睛睡觉,他知道他在他爹背上呢。
见他睡着,许怀谦也放心,朝堂上比较寂静,有他在,他又不怎哭,应该不会给他惹麻烦。
然而,许怀谦这个有史以来,第个敢带孩子上朝大臣,出现在朝臣们视线里,朝臣们全都瞪圆眼睛。
“这这这,这成何体统!”
看到许怀谦背个奶娃娃上朝,天不参点事情言官们,下意识地就说出来。
“你也是,在外面放开自己手脚,别被孩子束缚。”许怀谦说完拉着陈烈酒手,“家阿酒可是说过,要永远养。”
“知道,永远养你!”陈烈酒在可爱许怀谦脸上亲口。
他家小相公永远可爱。
“哦!哦!”在许怀谦背后糯糯小朋友,看到他阿爹亲他爹场景,立马闹腾起来,扬着手,表示自己也要。
“不给你。”陈烈酒没有答应,只是拿他碰碰他滑嫩脸颊,“只给你爹。”
也不懂,见陈烈酒在跟他说话,也噘着嘴模拟发音。
“你这样带着他上朝能行吗?”陈烈酒看着孩子跟着大人学说话样子,不禁有些担忧,“到时候你们说话,他跟着说话,多不好啊。”
陈烈酒去过次朝堂,知道朝堂上讲究肃静,他怕他家小相公受责罚。
许怀谦不怕:“没事,两给他嵇氏江山出多大力,你连怀孕到生产都不知道,现在们孩子离不得人,带去朝堂带带都不行话,们干脆辞官回家吧。”
他家糯糯现在这离不得人是因为什,还不是因为昌盛帝要御驾亲征,提前把他召回来,不然他可以在盛北待到陈烈酒生产才回来。
听到别人议论,许怀谦也不怕,耐心给人解释:“抱歉啊,家孩子出生时候出点事,现在离不得,走他就哭,没办法,只好带上朝来。”
要是陈诺小朋友能够给别人带话,他也不至于把他带上朝。
至于他解释,有没有人理解,就不在许怀谦考虑范围内。
只要昌盛帝不撵他,他就这干,你能拿怎着吧。
许怀谦现在是三品大员,
“乖点。”许怀谦对陈烈酒态度也十分满意,反过手揉揉儿子脑袋,“今天不能跟你爹抢,以后再给你。”
也不知道他听懂没听懂,直“哦哦哦”,也不知道在叽里呱啦说些什。
听不懂,许怀谦就带着他尿片还有羊奶往宫里去。
这会儿天色还早,出门前陈烈酒特意留截布包出糯糯脑袋,免费他吹风受凉。
等到宫里,许怀谦会请太监宫女们把包住他脑袋布拿开。
都是他遭孽,他要是不允许自己在朝堂带孩子,他就哭二闹三上吊,不干!
“就怕朝中大臣说闲话。”陈烈酒细细给糯糯把绑他绳子在许怀谦身上捆绑好,要确保能把人捆绑住,又要确保绑在许怀谦身上绳子不让他难受,“你听难受。”
不能为儿子委屈许怀谦。
“让他们说去,被他们说得还少?”许怀谦现在死猪不怕开水烫,当年他还想躲,现在嘛,随便吧,不爱出风头他也风头出尽。
反正人这辈子,干什都要被人说,不如大大方方,让他们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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