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埋头记着,临时又想
陈大夫却同她摇摇头,“你表哥昨儿才同留话,让看着你,说最近长安城不太平,少出门为好。”
陈大夫同沈家三公子沈镐是至交。
姜姝‘病’,有表哥沈镐同陈大夫这层关系,这些年才能在姜家人面前蒙混过关。
姜姝弯唇笑出道月牙儿,“他哪回不是如此说。”
说完,便将手里把折扇展开,递到陈大夫面前,明目张胆贿赂,“陈大夫瞧瞧如何。”
姜府人都知道。
有自己女儿凄惨遭遇作比,姜夫人恨不得那病秧子干脆病死得,春杏话还未说完,便被姜夫人不耐烦地打断,“去,去。”
春杏得话,立马去备马车。
姜姝从阁楼上下来,身裹严严实实,虚弱地靠在春杏身上,经过正院长廊时,几度喘地弯腰身。
上马车,那声儿才止住。
压根儿就没打算去。
被安嬷嬷架着这般问,倒是想起昨儿姜嫣给那个荷包,转头让春杏取过来,交到安嬷嬷手上。
春杏递过去时候,擅自补句,“小姐昨儿连夜赶出来,就为今日,谁知……”
安嬷嬷这回倒是反过来劝声,“姑娘好生歇着,养好身子要紧。”
等姜老夫人马车出府,姜姝立马让春杏去府上探情况。
自打入秋后,天气日渐转凉。
今日更是不见日头,片阴云笼罩在头顶上,风吹,偶尔还有几滴水雾扑来。
姜老夫人前脚走,姜姝便下床。
也没着凉,也没发热。
只是今日不凑巧,比起韩凌明日要进宫选秀,世子爷那生辰实在是微不足道。
那扇面上墨水画,展图巧构,匠心独具。
陈大夫眼睛亮,“辛大家画作……这,你从哪里弄到?”
姜姝抿唇笑,“送扇金主子,正候着呢。”
陈大夫愣,没再多问,弯腰拿身侧本病历出来,握笔在手,“什毛病?”
“着凉,发热。”
番咳喘后,喉咙倒是真痛,春杏便递过来袋水,姜姝润润口,直往陈大夫药铺赶去。
许是天气原因,今日药铺内片冷清。
陈大夫正隐在柜台后查看药方,见有人进来,才缓缓地抬起头。
看清来人是姜姝后,眼皮子竟是落,继续盯着手里药方,神色然地问道,“这回又是何事。”
姜姝没应,上前笑着唤声,“陈大夫。”
姜老夫人去侯府,时半会儿回不来。
姜老爷每日都在京兆府当值。
屋里只剩下姜夫人和两位妹妹,这会子关在屋内伤神,哪里还有心思去顾姜姝。
到午时,春杏便匆匆下楼出院子,去姜夫人跟前请示,“夫人,小姐这会子勉强能挪动,想去刘大夫那瞧……”
姜姝身子,直都是陈大夫把脉。
早上安嬷嬷过来请人,姜姝便躺在床上没能起得来。
原本姜老夫人想借此时机带着姜姝,先去侯府瞧瞧侯夫人,待日后嫁过去也好相处。
可姑娘偏生在这节骨眼上发病。
安嬷嬷瞧眼虚弱姜姝,疼惜地道,“姑娘这身子,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好利索,瞧这模样,今儿怕是去不成侯府,姑娘可有东西要捎给世子爷?”
姜姝能有什东西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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