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寒霁却有法子让她放松下来,微凉指尖摩挲腰间软腻,又痒又热。
虽然他性情凉薄,但有点是温盈无法否认,在闺帷之事上面,她确实能在他指尖之下感觉到快乐。
太痒。她试推着他手臂,却反比他抓住手腕。五指扣入她指缝指尖,把她柔夷压在软衾之中。
动作儒雅,却是透着淡淡强势。
温盈思索逐渐迷乱,独留丝清醒,在想——她以前怎就那想不开,情与欲分开,其实也挺好。
温盈听出到他有感觉,也就更加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哪怕现在依旧不舒服。但如她方才说话,三年无所出,是个问题。
时下要先把这个问题给解决才成。
凑到他耳边,红脸,大着胆子小声地说:“夫君,阿盈想你。”
嗓音柔柔,像猫儿在轻轻挠挠。
所以在她话音才落,身旁人个翻身,伏在她上方,眉梢带笑意,勾勾嘴角:“既是你想,会可别求饶。”
“夫君,阿盈嫁给你已有两年,若三年无所出,定会被人诟病。”
被子底下,温盈穿得少,贴上来时候,沈寒霁便感觉到。
“夫君,给阿盈个孩子,好不好?”尾音软软,让人尾骨酥麻。
温盈似乎真有些不样。
沈寒霁平日是君子不错,但在这张榻上却极少有君子时候。
“夫君。”温盈柔柔地唤声。
“嗯?”
“夫君能答应,在房中过夜,很开心。”
黑暗中,温盈面上冷淡,但却是用着最温柔欢悦声音说着这蜜语。
沈寒霁笑笑,反手握住她手,声音低沉温和:“若你开心,那等科考后,便多回来。”
起码,他现在尚且是干净,没有沾染过其他女子。
想到此,柔嫩双臂慢慢地攀
声线沉哑,暗色早已在方才她靠近之时,侵满双眸。
温盈“嗯”声,脸颊已然热成片。
她头次这胆大,怎可能淡定?心底早已经慌成片。
她感觉到那微凉指尖翻动着,轻缓解开她腰间系带。他俯下头来,埋在她颈间,灼热气息落在她脖子上,烫得厉害。
两年夫妻,约莫亲密次数少,所以每次亲密都止不住颤抖,紧张。
软香温玉贴在身上,孰能是君子?
黑暗中,眸色深,喉间滚动。
虽情动,但也能感觉到她那紧握着自己手凉得很。
拉过她那张不合时下天气盖被衾,盖在两人身上。
“你不舒服,早些歇息吧。”声音少些温润从容,多些喑哑。
温盈并未把他话当真,但依旧应着:“若夫君不回来,便去寻夫君,夫君可不能恼。”
“也可。”沈寒霁应她后,思索晌,与她道:“若你在意个月只回两次主屋,等到下个月,便个月回四次。”
温盈这时却是很是体贴道:“夫君难眠症治不好,也不用太过勉强,平日夫君与……之后,便可回屋。”
“什之后?嗯?”沈寒霁今晚心情似乎有些好,甚至还有心情打趣她。
温盈思索下,不想错过他在屋中这个机会,从厚被中钻出来,抱住沈寒霁那看似瘦却结实精壮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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