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不想他这恶劣下去,便用手在他胸膛处推推,口干干道:“鹅黄色……”
又不知他今日会过来,自然是穿最为舒适。
“鹅黄色,似乎也从未见过。”沈寒霁挑挑眉。
似乎每次,都是素净白色,然后几朵小花。
温盈哪里会与他解释,他没见过可多,更别说前不久侯府里送来好些好料子。
温盈回答之后,才觉得奇怪。这以前从未过问过她事情,今日怎就好奇?
“原是这样,想必你与表兄关系也挺好吧?”话语不咸不淡,似话家常。
温盈提防起来,笑道:“他不是亲表兄,若关系好话,会被说闲话。”
啧,防备。
沈寒霁见她防备,便也就没有再问,只把身上里衣脱,随即解裤子带子。
但如今既然是他主动想破,她还求之不得呢,便也就把满腹疑问都藏到腹中。没有继续追问,而是上前接过他外衫,挂在衣架上。
沈寒霁继而垂眸解着束带玉扣,似不经意地问:“明日何时出门?”
温盈回道:“约莫巳时时候出门。”
沈寒霁“嗯”声,把腰带递给她。
“你堂兄与表兄关系似乎很不错。”
又不是初十五,他怎就过来?
温盈按下疑惑,从床上起身,穿件外衫才去把房门开。
屋外沈寒霁似乎刚刚沐浴完,发梢还有些湿润。
温盈让开,让他进来。
待人进来后,温盈关上房门,疑惑问道:“今日不是初,也不是十五,夫君怎过来?”
新料子丝滑清凉,她便把里边衣裳都换遍。
温盈思绪游移间,猝不及防被他推到软衾之中。
墨黑长发散落在软衾之上,衣襟松散,眼神茫然,不自觉
沈寒霁便是浑身不着片缕都能温雅淡然,但温盈比不得他厚脸皮。面对不着片缕他,时脸热,别开视线。
沈寒霁把最后衣物挂到架子上,修长长指轻撷起温盈下巴,让她转回脸看他。
眸子带笑地俯下,二人相隔指距离,他戏谑道:“不妨让为夫猜猜娘子衣服底下穿是什颜色小衣……”
温盈脸颊顿时犹如被滚烫热水烫过样,“腾”地下红透。
他这人衣衫整齐时候端是个正人君子,这褪下这身皮,却似个恶劣登徒子。
温盈笑笑,“堂兄和表兄年纪相仿,父亲娶继母后,表兄便时常过来,与堂兄久而久之就相熟。”
沈寒霁长指顿,眼尾微微抬,目光然。
原来二人是青梅竹马。
“你与你堂兄关系,似乎也还不错?”
温盈也没把他话放在心里,继而回答道:“自小性子沉闷,亏得伯母多加照拂,堂兄也多有照顾。虽是堂兄,却胜似亲阿兄。”
沈寒霁走进屋中后,嗓音清润道:“月前说过,待考完殿试后,便会多回主卧,你忘?”
温盈关上房门,转身看向已然开始宽衣解带男人。
因她要就寝,所以屋中烛火有些昏暗,看着那宽衣解带人都有几分朦胧。
在沈寒霁殿试之后,她也去趟他屋子,他那时分明想要拒绝,如今怎就忽然提起说要常回主屋
他这是要自己破初十五破规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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