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敕命娘子,而金都有许多诰命夫人。可小官之妻,又怎会得皇上亲自授封?
在这朝中可没几个小官会受到这般重视,所以阶位虽小,可却让人不敢看轻。
敕命文书下来后,主母与温盈说,让她派人传信回淮州,过几日摆个席,宴请些与侯府亲近人,让她把她继母也请来金都凑个热闹。
温盈在与沈寒霁出发前,先去写两封信。封给继母,封给大伯母。
让人把信交给驿差送回去,然后才与沈寒霁外出挑选护身侍婢。
但这味蕾苦味也很好遮掩过心里边苦味。
为那个不值当人伤怀个两个时辰就足够,也大可不必把自己作茧自缚缚在感同身受梦境中。
那些个苦闷心情顿时没,只闷闷想,这汤药什时候才是个头。
入夜,温盈饮药不久就睡过去,沈寒霁看着身旁温盈,不知想到什,暗暗叹息声。
看着帐幔,揉揉额头,多日没有觉睡到天明,又不是铁打身子,毕竟是□□凡胎,多少有些熬住。
温盈自然是想去看看,不看看,以后又怎打理?
“好。”
应声后,婢女敲响房门,道:“三爷,娘子,药熬好。”
温盈装病这几日依旧还没断汤药,只不过治风寒汤药让沈寒霁暗中换回给她调理身子汤药。
沈寒霁起身,理理有些歪斜衣襟口,缓步走到房门前,拉开房门。
便怎想。而且他那聪明,无论她说不说出来,他也该知道她心思。
背上还在继续轻拍着,他什都没有说,好似什都没察觉。
许久后,温盈抬起头,抹抹眼眶眼泪,与身侧沈寒霁道:“劳烦夫君湿条帕子给擦擦脸。”
沈寒霁收手,起身去屏风外梳洗架上洗帕子转身走回来。
温盈伸手欲接过帕子,但他却是做下来,动作认真而轻缓在温盈脸颊上擦拭着。
往常侯府下人都是牙婆子挑选过后,再送到侯府供主事管事挑选。亲自去
头隐隐作痛。
翌日,温盈早就去主母院子请安。
主母教导她半个时辰后,便让她回去。
回到云霁苑不久,正要与沈寒霁同出门去挑选婢女前,宫中来圣旨,是封温盈为敕命娘子圣旨,还有敕命文书。
沈寒霁如今官职不大,其妻封赏也是同品级。品至五品官为诰命,六品至九品为敕命。
与门外婢女道:“汤药给,下去休息吧。”
婢女应声,关上房门退下去。
沈寒霁端着汤药拨开珠帘进里间,把药端到床边:“调理身子汤药,起来先喝。”
温盈起身,端起汤药小口小口饮尽。
调理身子汤药不似那苦得连胆汁都能呕出来风寒汤药。但即便没那苦,可也不会好喝到哪里去。
温盈放下手,任由他擦拭。
擦遍,沈寒霁问她:“可还伤心?”
温盈如实点点头:“有些。”
眼角和鼻头都微微泛红,有些可怜。看着倒有些女儿家姿态,没有平日那般正经。
沈寒霁心里也松快几分,微微笑,轻声询问:“明日带你去挑选婢女后,可还有兴趣再去看看与旁人合伙做是什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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