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打个哈欠,正要入睡时候,身旁人忽然把她抱个满怀。
温盈僵,以为他又要索要时候,他说:“抱着你睡,能安稳些。”
得,夜半又得热醒。
温盈暗暗叹息,实在是太过疲惫,也没有理会他,闭上双眸便睡过去。
沈寒霁早便进宫,他起时候,温盈还在熟睡,且睡过辰时才起。
沈寒霁转身走到床边,看到床榻之上温盈,脚步顿。
绸子薄衾贴敷,温盈趴在床榻上,肩膀往上抬,双臂枕着脸,腰身凹陷,婀娜多姿。
喉头滚,眸色深邃。暗暗呼口气,转身方才挂起纱幔又放下来,躺在温盈身侧,几乎感觉到彼此身上热气,盯着上方帐顶,没有去看身旁人。
温盈有些犯困,但还是忍住困乏,详细询问问:“可知道这次刺杀夫君何人?”
沈寒霁看着帐顶,回道:“先前官船时,估摸着惹到另波贼人。”
温盈淡淡笑笑:“与夫君是夫妻,不用说谢。”
说着便退出浴间。
温盈如同被水中捞起般,身上覆层薄汗。躺在床上,连抬抬手指力气都没有。
方才上药后,还未细问刺杀事便演变成这样。
脑子放空时候,温盈在想沈寒霁他还不如少些出公差呢,好歹他还不至于现在这般如同。
?”
天气炎热,沈寒霁又爱洁,绝不可能六日不洗澡不洗头。
沈寒霁闭眸享受那柔软手指在头上轻轻揉搓,也缓解那些阵阵头疼。
他语声悠然:“无人伺候,自己个人来,简单洗漱也不成问题。”话落,他感觉到头上手停顿下来。
温盈想甩手走人。
沈寒霁约莫晌午时候才回来。
毕竟是政事,温盈也
温盈恢复些许力气,捂着薄衾转身,惊诧看向他:“确定吗?”
沈寒霁“嗯”声,继而道:“他们只敢在外动手,在金都是天子脚下,若动手,很容易便,bao露。”
说罢,又继而安抚她:“此事也有些头绪,明日早得进宫趟,此事与圣上说,会安排人保护,莫要过于多虑。”
温盈点点头,思索片刻后,道:“也有些事情要与夫君说,明日待夫君从宫中出来,再详细说。”
她现在困得意识有些不大清醒,只怕也说得不够清楚。
便是手受伤,也丝毫影响不他。
沈寒霁端来水,湿帕子后慢条斯理给温盈擦拭,动作轻缓。
温盈觉得痒且羞。羞得只把自己脸埋到软枕之中,任由他来打理,但他动作实在是太慢,慢得让人怀疑他是故意。
温盈咬着唇瓣,强忍着不发出声音,避免又让他意动。
终于结束漫长清理,温盈累到极致,还是羞耻扯绸子薄衾盖到自己身上。
随即又听到沈寒霁道:“只有只手能用,自然不甚方便,伤口也被水沾湿几次,也洗得不甚干净,如今头皮也有几分痒。”
答案满意,温盈继续给他洗头。
冲洗干净头发后,温盈给他擦背。
做完这些后,温声道:“余下夫君自己洗,过刻后再来给夫君更衣。”
在温盈转身出去时候,身后传来他声“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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