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摇头:“这没有让人去查,但如今想来,还真有这个可能。”毕竟都是开胭脂铺子,
沈寒霁淡然从容道:“你既然还未同意解除契约,那便不用解,直接买下便可。与那掌柜直接说不肯解约,若他强硬要解约,便与他说去报官。”
朝中为约束商人牟取不义之财,特有律法,若是商人不重诺,可告官。
温盈愣,呐呐道:“金都是天子脚下,寸土寸金,那小铺子也要千五百两银子。”
便是温霆买四房小院,也花约莫五百两银子,还不是在城中央呢。
沈寒霁闻言,微微眯眸看向她。思索几息之后,似乎想到什,他问:“这与刘家女有牵扯?”
温盈点头:“大伯母说她去调香阁那日,好似在调香阁外边看见刘家女。而且刘家女刚去过调香阁不过数日,便传出调香阁要与未开业铺子合作消息,觉得与其合作最有可能便是刘家女。”
沈寒霁脸上露出思索之色,沉吟片刻才道:“如今与调香阁合作芙蓉阁,在金都小有名气,与调香阁合作也是软磨硬泡许久才成,若是刘家女如此快便谈成,手上应该拿捏着调香阁极大把柄。”
温盈连连点头:“也是这想。”
听这些事后,沈寒霁微阖眼眸,长指放在桌面上有下没下轻扣着。
不便问他宫中事。
夫妻二人用午膳之后,回房,同坐在软榻上,温盈说:“夫君可还记得昨晚说今日有些事要与夫君交代?”
沈寒霁点头:“自然记得,你且说,是何事?”
温盈斟酌下,才道:“前不久想开个铺子,做个胭脂生意,便让大伯母派人去调香阁询问能否供货。”
原本温盈也不打算与他说铺子事情。可因刘家女掺合,她这心里头总是有些不对劲,更别说她昨日上午时候还听到旁人说调香阁又与另外家还未开业铺子有合作。
“先前立功赏银千两,再把那些私房拿去便可。”
温盈先前想开铺子,只想自己手上有些私产,可现在
思索半晌,他如是道:“刘家女知晓事情应比们清楚,她未重活这时,已经与书生私奔有小半年。远离金都,对于金都之事,若非是闹得沸沸扬扬事情,她又怎能知晓?”
温盈也意识到这事远比自己想得要严重得多。
沈寒霁再度思索晌,他抬眸看向温盈:“你铺子地方可定下来?”
温盈不明白他为什这问,但还是如实说铺子定下,却被人截胡消息。
沈寒霁挑眉:“这巧?截胡人莫不正是刘家女?”
那人很大可能就是刘家女,所以她更是怀疑得厉害,所以衡量之后,她还是把这事与他说。
沈寒霁听到温盈说要开铺子,也没有什意外,倒是在听到“调香阁”这几个字,眉梢微挑:“金都现今最为流行胭脂水粉,便数调香阁出。”
温盈诧异:“夫君知道调香阁?”
沈寒霁淡淡道:“略有耳闻。若开胭脂铺子是得到调香阁供货,确实不愁生意不好。但调香阁只与稳定几家胭脂铺子供货,应当不会同意给你供货。”
温盈点头:“确实如夫君所说,但近来调香阁却同意给家尚未开业小铺子供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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