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递个牌子,道:“永宁侯府三公子前来拜访调香阁齐东家。”
小厮怔,随即接过牌子,不敢怠慢,“请稍等。”
小厮关上门,匆匆拿着牌子入院子。
院中小
她多次出入永宁侯府,自然也遇见过几次沈家五郎。
那沈家五郎身为侯府庶子,且放浪形骸,俨然纨绔子弟,可却妄想癞□□吃天鹅肉,想要攀上她。
沈家五郎多次特意讨好,她都礼貌相拒。
如今不妨借沈五郎手,来打压下对方。
若是对方知晓要租铺子是永宁侯府公子,莫管是嫡子还是庶子,只要听到是永宁侯府名号,定然会知难而退。
屋主也是担心,因为来人多几个,看那精神头像大户人家手下管事。怕原先要租铺子是当官人家,开罪不起,便回刘语馨。
刘语馨听到这事,眉头紧皱,让下人去传,说她愿意与那租铺子人谈谈,让他们把铺子让出来。
可屋主却说,人家说过,若是对方想要谈谈,只回句话——想定下铺子,凭什让给你?
简单来说就两个字——不谈。
刘语馨重活世第时间就是和书生撇清关系,往后这几个月几乎都过得顺风顺水。可自从遇上个永宁侯府温氏后,却是处处堵心。
若他把铺子给买下来,那就是他,还能算是她私产吗?
她可不还是给他打理吗?
沈寒霁看出她迟疑,轻笑声:“你若觉得不妥,那便转租给你,你把那些租金再转为云霁苑花销。”
温盈:……
沉默片刻,温盈也暂且不允他,只问:“夫君为何忽然问铺子定下来没有?又为何要去把铺子给买下来?”
毕竟普通人哪里敢得罪永宁侯府?
沈五郎纨绔名声在外,做出些荒唐事也不会有人探究,或者也只会认为他是帮朋友忙,并不会怀疑到她头上来。
而她也说是帮个好友忙,沈五郎那等不聪明人,也不会多家怀疑。
铺子至于鹿死谁手,各凭本事罢。
调香阁外停辆马车,赶马车小厮跳下来,走到门前,敲敲门,随后有小童来开门。
如今唯点让她比较顺心便是与调香阁达成协议,他们会无限量供应胭脂水粉给她。她也同意他们说法,对外头宣称是合伙开铺子,他们也占股五成,但实则全部都是她。
可现在有可货源,可铺子却是定不下来。
那间铺子,刘语馨去瞧过。无论是租金还是位置,都是极好,也找不到那好铺子。
她还是觉得不甘心,只是比旁人晚两日,竟然就成别人。
思索许久,刘语馨想到沈家五郎。
沈寒霁端起茶水,饮口,才慢悠悠道:“你是妻子,你若想开铺子,做丈夫去调香阁帮你谈谈生意,也理所应当,是不是?”
温盈明,他这是寻个理所应当借口去调查调香阁。
刘语馨对东街铺子势在必得。得到铺子后,她会在下个月十五开张。
可今日再派人去问东街店铺屋主进度如何时,那屋主说先前付定金,签契约那个人,竟然威胁说他若是敢违约就告官。
最后还说给他个选择,继续租给他们,或者转售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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