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中就与夫君二人,何必在意雅不雅观?”说到这,温盈沈氏挑眉,带着几分趣味:“莫非夫君在面前还端着?不把妾身当自己人?”
不仅沈氏挑眉,便是话语中也带着几分沈氏调侃。
沈寒霁微挑眉,但下瞬便轻笑出声:“你倒是好学。”
温盈笑道:“那还是夫君言传身教得好。”
许是说说笑笑,倒是精神些。
才昏迷不醒人,今日怎就看起来像是已经没事样?
但随即想起他昨日昏迷前硬扛得让人看不出丝端倪模样,温盈不大相信他是真没事。
思索会,温盈往小床边上挪挪,尽可能让出多些位置,随而朝着沈寒霁有气无力道:“夫君还是上来休息下吧。”
沈寒霁从书卷中抬起目光,温和看向温盈,摇头道:“无碍,你休息便好。”
温盈皱起眉头,劝道:“早上太医都说,能在床上多休息日,便不要下榻。”
夫妻二人说着话时候,靳琛和温霆过来。
温盈也就下床,穿上衣服,简单理理发髻,随而才把堂兄和表兄迎进帐篷。
早上太医来过,给沈寒霁诊过后,又顺带给温盈看看。
对于妇人这方面病症,沈寒霁学问倒是浅薄些。所以太医在旁给温盈看诊时候,他便在旁听着,继而再询问些不甚明白问题。
温盈被他询问得只想把被衾拉起来,盖住自己窘迫不已红脸。
沈寒霁沉默片刻,才如实道:“肩膀有伤,不便躺着,而趴着……”顿顿,才想个贴合词:“甚是不雅观。”
温盈懵下,随后才轻笑出声,脸色也红润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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