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询问你,可有不同说法,你说都是大同小异,便是稚童也都是样说法
平日与温盈谈论些不能让人听到话,都是距离亲近,轻声细语,压低声音来谈论。
而现下三个大男人,凑近在块,轻声细语,氛围太过怪异。
三人走到营地外河流,等将士打水后,沈寒霁才寻块干净大石,慢条斯理地坐下来。
其他两人站着太突兀,也径自寻个地方坐下来。
坐定后,沈寒霁才问:“可还记得个多月前,在码头镇遇刺那日,在客栈之中与你们说过大胆猜测吗?”
蓉儿身上刀伤严重,要是今日就回金都,肯定受不。可即便过两日回去,但两日路途颠簸还是非常不妥,所以温盈打算把她先送到金月庵休养,半个月再让人来接。
柯月伤得不重,但也是受些伤,所以温盈便顺道让她在金月庵休息半个月,与蓉儿也能有个照应。
温盈出去后,沈寒霁请他们二人在茶几前席地而坐。
沈寒霁问:“你们二人都发现什?”
靳琛回道:“昨日与那些人交手,发现与在码头镇刺杀大人那些人招式路数相似,十有九成是同拨人。”
靳琛和温霆同进帐篷。
温霆先行开口询问夫妻二人身体。
二人都说没什大碍,可温霆看眼没有上妆,脸色苍白,唇瓣更是没有什血色堂妹,眉头微皱皱。继而再看向堂妹夫挂着手臂,眉头更皱。
——试问这那像是无碍模样?
沈寒霁素来擅长看人神色读心,看出温霆所想,淡淡笑:“只是受些轻伤,箭伤所幸不深,养小半个月便好。阿盈受惊吓,又照顾宿,太过劳累,休息几日便可。”
二人相继点点头。
沈寒霁笑意如水,眼神却是深不可测,他不疾不徐道:“猜测,码头镇整个镇子皆为贼窝。”
这话出来,靳琛与温霆眼眸皆睁,露出惊讶之色。
沈寒霁看向温霆:“当时让你和表兄在镇上打探消息,调查官船被劫那日码头镇到底发生什事,堂兄可还记得当时打探到消息吗?”
温霆回想番,回道:“镇上百姓都说半个月前有几百人到镇上,说是调查官船,他们也就信,没有怀疑。”
靳琛所言,如沈寒霁猜测相差无几。
靳琛压低声音询问:“可要属下去码头镇调查番?”
沈寒霁抬眸看眼他,面上带着淡淡笑意,微微摇头。从茶桌旁站起来,与他们说道:“前方石河,视野宽阔,们去那里说。”
二人明白,随而起身,与他同出去。
沈寒霁倒不是怕有人偷听,毕竟现在营地巡逻加强,若有人敢在帐篷处窃听,不消片刻便被发现。
沈寒霁说是实话,温霆思索息,才点点头。
说几话,温盈思索着他们应当不只是来询问他们夫妻二人身体情况,应当还有什话要与沈寒霁说。所以想想,便道:“去看下蓉儿他们,你们先谈着。”
沈寒霁点头,上前撩开帐帘,把温盈送出帐篷。
温盈出帐篷后,便往蓉儿帐篷而去。
其他贵女已经回金月庵,帐篷也就拆,周围只剩下丈之外,蓉儿和柯月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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