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霁勾唇漫然笑道:“能见过他们脸,除家人,还能有谁?几乎整个镇子都为其打掩护,他们不在生人面前露脸,也轻而易举。再者镇长是贼首话,普通人落户码头镇,他不同意,便不会有外人落户。”
靳琛和温霆二人听这些话,沉默半晌。
沈寒霁继续说道:“码头镇是十五年前建立,当年南方水灾,北方旱灾,不知有多少村庄镇子淹没在水下土下。又不有多少因旱灾缺水断粮家破人亡,背井离乡。因为流民数不胜数,那些贼人便借着这个机会建立码头镇,亦或者不止码头镇个城镇,其他地方也有,但因运河修建,码头镇才会成为现在至关重要个地方。”
“本只是大胆猜测,但昨日行刺刺客与行刺刺客所使用招数相同,便有几分确定,而且调香阁东家也出现在码头镇,容不得不多想。”
调香阁事情,温霆和靳琛也是知道,如今再听沈寒霁这说,眉头都紧蹙起来。
。”沈寒霁缓缓道。
忽然提起这事,素来敏锐靳琛也发现不对劲,随而接道:“发生事情不是亲眼所见,便是在个小小村庄都能传出多种不同说法。可数千人镇子,所询问到人却几乎是样说辞,竟连孩童也是样说法,反倒显得像是串好说辞。”
沈寒霁微微颔首:“再有,码头镇百姓无论男女,自小就开始练武,说是提防水寇,这倒是扯不出太大疑点。但水寇在七八年前,朝廷派兵围剿之后,只余下些余孽,不敢有太大动作,此次也是因大批官银和兵器才铤而走险去劫,所以平日里也算是太平盛世,但码头镇百姓对稚儿与少年训练从未松懈。”
听到这,靳琛温霆两人面色逐渐严谨。
沈寒霁却依旧面色清淡:“特意翻阅过码头镇归属县城记录,码头镇每隔两年便会有很多户迁入,这些外来人,依旧会让自己孩子与码头镇上百姓同习武。再且,码头镇户册上男子与女子人数相差无几,但不知你们有没有发现,们在码头镇那些天,所见到皆是女子比男子多。”
若是调香阁也掺和在其中,只怕码头镇真是那东疆为图谋大启而建。
如此,事关重大。
沈寒霁道:“不让你们继续去码头镇调查,实则不想打草惊蛇,已有逼他们显出原形对策,回到金都后,便会告知圣上。余下这些时日,首要是对付调香阁和裕王。”
听到裕王,靳琛和温霆略怔,不解看向沈寒霁。
沈寒霁叹息声:“没准裕王也与码头镇勾结,不然昨日行刺,为何只余几十人
温霆思索下,回道:“听镇上妇人说,男人多为去走船。”
沈寒霁轻点头:“说得过去,但码头镇本就建立在京淮运河之上,平日多有民船商船官船经过,做些小生意,不也比背井离乡,离开妻儿要来得好?当然,也有可能是想挣大头人。”
“但走船人,似乎多些。”靳琛微微眯起眼眸。
温霆也点头,似乎想到什,随而低声道:“那些刺客,会不会就是外出走船人?”
靳琛眉头微蹙:“便是蒙面行刺,可等到扒开尸体时候,样会露脸,难不成就不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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