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霁目光落在温盈那愠怒神色上,嘴角忍不住上扬。
温盈见他笑,眉头皱得更紧:“与夫君你说正经,夫君你别笑。”
沈寒霁笑意更甚:“是瞧着阿盈你生气模样,觉得好看。”
以往温盈生闷气,都是淡淡揭过,要就是怨怼,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是因关心他而生气,他怎瞧着怎都觉得好看。
温霆愣:“为何阿琛不能去?”
沈寒霁眉梢微佻:“个中缘由难说,估摸着回到金都后,便能知晓。”
靳琛闻言,眉头微蹙,似乎也知道是什事。
这时,温霆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看向沈寒霁身后,有些不确定道:“妹夫……怎觉得阿盈似乎在瞪你?”
沈寒霁闻言,转身看向前边不远处温盈。
在营地,也会遭遇行刺,他们要咬死不放,追着阿盈上山,实在可疑。而此此次刺杀最大可能就是调香阁那边人想要灭口刘家女,再借机刺杀太子,而裕王则是在这二者之上,再多个想法,杀阿盈想法。”
闻言,温霆脸色顿时深沉得可怕:“他那蛇蝎心肠女儿害阿盈不够,他还要害阿盈?!”
沈寒霁站起来,走到几步之外河岸边上,轻声嗤笑:“所谓坏藤结坏果,李清宁如此蛇蝎心肠,不过是女承父恶罢。现今皇陵传来李清宁自尽消息,太后都能忘记她做过错事,转而为难阿盈,那裕王岂不是更加疯魔?”
说到这,徐徐转身走回来,目光落在他们二人身上。
二人脸色都深深沉沉。
温盈忽然被他这夸,忽然就不知道该怎生气,但还是板着脸道:“夫君别说这些花言巧语,还是快些进帐吧。”
沈寒霁应声“好”,伴在她身侧,轻挽起她手。
温盈脸皮子薄,在大庭广众之下,更别说身后还有表兄堂兄在情况之下,哪敢与他亲昵。忙把他手推开,立即缩回手,快步先行朝帐篷走去。
温霆看着二人,歪歪头,“嘶”声后,
温盈秀眉紧蹙,不悦看着他们三人。
沈寒霁眉梢微扬,思索下便知晓她为何这看着自己。
随而与他们说句“待回到金都后,再行交代你们要做事情。”后,便抬步朝着温盈走过去。
沈寒霁走到温盈身前,没等温盈说话,便先行解释:“方才要与他们说些机密话,在帐篷里边始终不大安全,便出来说。”
温盈秀眉始终还是皱着,愠怒道:“太医今早才说风寒高热过后,忌吹风,夫君不仅吹风,吹还是河风,河风又湿又凉,若是凉风入体,又发高热怎办?夫君你怎就不在意些?!”
半晌过后,靳琛黑眸沉敛问:“李清宁当真死?”
沈寒霁悠悠道:“死又怎样,还没死又怎样?她想用哀兵之策来达到她想要目,让太后,让她父亲除掉温盈,她目确实达到。”
“若是她假死,终会露出马脚,届时再让她死得通透。”沈寒霁薄唇紧抿,微眯眼眸,眼底片晦暗,更是有寒意从眼眸中溢出。
靳琛思索片刻,道:“去皇陵调查番。”
沈寒霁微微摇头:“皇上已经派去锦衣卫,且谁去都行,只有你不能去,你必须得留在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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