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到金都,便不能再有这样话传出来。
况且他们过得好,除让她有几分气受,好似也没有什影响,能对丈夫和儿子好,那才是真好呢。
那边大伯母看温盈应对自如,且反而把季氏牵着线走,嘴角微微勾勾,便也不再说话帮其解围。
温盈见季氏是真顺着自己说方向想,
季氏道:“不信你那婆母半点都不介意。”
温盈笑笑,继而道:“因为婆母知道,若是夫君便是官做得再大,也不会威胁到二伯哥爵位,反而会因是家人而相互帮衬着。母亲你且想,往后五弟走仕途,谁能帮他,是那些没有血缘关系,只有利益关系朋友?还是哪些攀高结贵人?”
听到温盈所言,季氏愣下。
温盈又道:“府中四姑娘,也就是三娘所出庶女。她所嫁之人,是谏议大夫嫡次子,这也是门好亲事。而五郎,也是三娘所出,九月便与怀远将军家大姑娘成婚,这事母亲也是知道。”
听温盈话,季氏也纳闷:“也不是亲生,至于为庶子庶女至于这般盘算?”
话当真:“盈丫头,男人话,信半就成,不能全信,全信会让自己吃亏。”
大伯母看不下去,在旁道:“他们夫妻俩感情正好,你虽不是生母,但阿盈也是喊你声母亲,你怎能怂恿人家夫妻俩纳妾。”
季氏看向大伯母,反驳道:“反正早晚都得纳妾,那还不如纳个知根知底,性子还好拿捏呢,省得爬到正头娘子头上来。”
温盈端起旁温水,饮口后,才淡淡道:“夫君现下不纳妾,也不会给自己添堵,纳妾事,便莫要说。”
季氏看回温盈,还要再劝,温盈脸上笑意淡下来,打断她话:“母亲,看不得夫君纳妾,不管纳是何人,都看不得。若是因纳妾事,让与母亲生出隔阂,恐会不大好。”
温盈温声道:“可为庶子庶女盘算,难不成会让婆母亏?而那些过得好庶子庶女难不成还会威胁到婆母?”温盈停下,继而笑道:“不仅不会失去什,还能得好名声,旁人也会对侯府赞叹有加,家宅安定,圣上也会更加青睐。而兄弟姐妹也会相互相帮,更会官运亨通。”
“母亲且想,让妹妹们嫁给高门当
贵妾,或许能助父亲仕途时顺畅,可轮到桐哥儿时候,难道妹妹们还能在高门中继续得宠?以色侍人,年老色衰,谈何得宠?”
季氏眸子微转,细品温盈话,倒也品出几分理来。
好像确实是这个理。在淮州,庶子庶女过得不好,外人皆说她刻薄,凶悍。
季氏闻言,心道她这是为她着想,她怎就不领情?
但见温盈如此,也没再继续说下去,毕竟如今温盈可是个金疙瘩,不能让她不高兴。
温盈见她没有继续说,才道:“母亲可知女儿婆母是如何待家中庶子庶女?”
季氏闻言,思索下,便知道她意思是自己待家中庶子庶女不好,她道:“侯府庶子庶女,也都是含着金钥匙出生,哪是你那些弟弟妹妹能比得。”
温盈又问:“夫君为庶子,自小才能卓越,可婆母却从未打压,反而花费心思送进国子监,母亲可知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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