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想,们都是普通人,在不越过道德底线前提下,能把自己保护好才是最基本。”
谢安屿抬头看余风眼。
“豆浆是热,趁热喝。”余风说。
谢安屿慢吞吞地拎起袋豆浆,问余风:“大哥,你送来医院花多少钱?”
“不记得。”
欺负?
怎欺负?
“你朋友是男还是女?”余风问谢安屿。
“男。”
回想起昨天晚上谢安屿老板揽着谢安屿肩膀样子,余风不禁皱眉,看样子谢安屿应该根本没意识到他老板给他下药真实目,估计以为对方就是想把他弄晕教训顿。
谢安屿立刻猛啃几口。
“看起来会吃人吗,你怎直不敢看。”余风说。
谢安屿顿住,第次有人正面指出他这个不喜欢跟生人对视毛病,他看起来有些局促,梗着脖子直没说话。
余风算是看出来,不是他看起来会吃人,是这孩子好像有点认生。
余风转移话题:“昨天那个人就是你老板?”
“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们为难能落什好,都被看见在干违法事。”余风说着拿出手机,“昨天你被灌药时候,录视频,拍得有点抖,但是视频里人能看清。”
昨天余风虽然没报警,但去救谢安屿时候拿手机拍下陆洋给谢安屿强制灌药全过程,也算是留手。
“这事儿,你可以报警。”余风说,“昨天情况特殊,没报警,现在报也来得及。可以作为证人,拍视频可以作为证据。”
谢安屿呆呆地看着余风,沉默片刻说:“谢谢你大哥,不过不想报警。”
余风问:“什原因?”
“你手机上应该有付款记录吧。”
余风没说话。
“现在手头没钱,可以先给你打个欠条?”
余风沉默会儿,看着他点点头:“行。”
“等有钱,
余风提醒谢安屿:“以后别再跟他扯上任何关系,离他远点。”
谢安屿嗯声:“不在他那干。”
谢安屿想想,忽然问余风:“大哥,他会不会也对其他人用过那种药,不报警是不是不太好?”
“真报警,你手上证据顶多只能证明他对你下过药,警察也只会按你这桩警情走流程办案,派出所总不可能天天去盯着他会不会对其他人下药吧,更何况基层警察也没那大权利。”
谢安屿点点头。
“嗯……”
“你之前说,你打他是因为他欺负你朋友?”
谢安屿点头。
见谢安屿没有具体说这事儿意思,余风也没有追问,他就是比较好奇,就算谢安屿老板想教训他,抓起来打顿多简单,为什还要大费周章给他下药?
等等——
对上余风目光,谢安屿很快收回视线,低头看着包子:“真报警,估计也不能拿他怎样,他这种人,没必要主动去招惹他。”
“还有……如果报警,你肯定会卷入这件事,不想你被人找麻烦。”
谢安屿考虑不无道理,这种情况还构不成刑事案件,处罚肯定也是不痛不痒,万对方存心报复,那就得不偿失。
余风嗯声:“那就不报。”
余风见谢安屿声不吭地盯着手里包子,提醒句:“包子要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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