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吧。”谢安屿说。
“不抽。”余风看着窗外,问谢安屿,“你不是会做蛋糕吗,怎不找个甜品店打工,你蛋糕做得挺好。”
谢安屿转过头来问他:“上次那个蛋糕味道怎样?”
绿灯亮,余风踩下油门,说:“很好吃。”
今天总算有点值得人高兴事,谢安屿仿佛是得到甲方认可乙方,心情终于有点明朗。
比如渔船老板,比如教他做手工文师傅,他们都是霜叶渚岛民,都是很心善人。
余风再次感受到,谢安屿生活可能布满晦暗,但他灵魂是屹立在阳光底下,他真正看到永远是向阳那面。
谢安屿又说:“坏人哪儿都有,不过觉得还是好人多。”
余风嗯声:“你说对。”
谢安屿转头看向余风,光看着他,不说话。
“大哥,”谢安屿看眼窗外,“们去哪?”
“刚才还余哥呢,这会又大哥。这等级转眼就降?”
谢安屿低头揉揉鼻子,没吭声。
“每次见你你都在教训人,武力值还挺高。”余风说。
余风忽然觉得挺逗。
余风走过去拍拍谢安屿脑袋:“走。”
网吧老板被那半瓶子水泼懵,眨着眼睛在原地杵好会儿,回过神来时候余风和谢安屿已经没影。
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客人走过来火上浇油:“要帮你报警吗老板?”
傻子都听出来这是故意埋汰呢,网吧老板冲他吼声:“滚!”
上车,谢安屿就立刻翻开书包查看他老年机,机身已经摔成两半,屏幕也裂几道痕。
“所以呢,”余风看他眼,“你没想过找个甜品店工作?”
“不想干那个。”谢安屿说。
余风有点纳闷:“做甜品不比在网吧看机好吗,起码能保证你有个正常作息时间。”
关于甜品店,谢安屿有些糟糕回忆。
他在甜品店打过工,那应该是霜叶渚生意最好甜品店。岛上大部分甜品店都比较落后,做蛋糕用都
余风侧过头扫他眼:“看着干什。”
“谢谢余哥。”谢安屿说。
余风把着方向盘嗯声:“等级又回来。”
谢安屿终于笑声。
车子在红绿灯路口停下来,余风打开窗户想抽烟,考虑到谢安屿在旁边,犹豫下还是把窗户关上。
谢安屿这个人,说他社恐吧,他又挺能打架,说他能打架吧,他又有点爱哭。
谢安屿情绪有点丧,说话声音都是压着:“以前不打架。”
“专挑坏人打,那不叫打架,那叫保护正当权益。”余风很轻地叹口气,“你遇到老板怎都是这种欠扁货色。”
连余风都觉得,谢安屿真有点太不顺,这懂事小孩,怎总遭到这种非人对待。
“也有很多好。”谢安屿说。
余风扭头看眼。
老年机确实抗造点,都摔成两半,零件倒是个没丢,摔得很完整。
不过都能把耐摔老年机摔成这样,可见那傻逼老板使多大劲。
余风抬眸看向谢安屿,谢安屿眉毛快拧成麻花。
谢安屿难受会儿很快就接受手机已经被摔坏事实,他把手机放回书包,两眼无神地看着前方,片刻后终于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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