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哥,们现在去哪儿?”
“家。”
谢安屿扭过头来看他。
“知道你没地方住。”余风说,“你可以先住家,不白给你住,收房租。”
余风知道只有这样说才能把谢安屿拒绝话堵回去,事实证明他已经有点摸透谢安屿行事作风,谢安屿确实没有第时间拒绝他提议。
谢安屿当时掐头去尾地说明下当天情况,老板娘只是盯着他看几秒,就没再问什。
后来还是那个女生妈妈找上门,谢安屿才知道之前她跟老板娘说并不是他俩有矛盾这简单,而是说谢安屿骚扰她。
老板娘不相信谢安屿会干出这样事儿,所以才问他是不是跟她妹妹闹什矛盾。
整件事老板娘都是站在谢安屿边,但女生母亲对她控诉深信不疑,她是老板娘姨妈,直接来店里找老板娘理论,要她开谢安屿。
这事儿老板娘自然是没答应,她告诉她姨妈,小谢这人就不可能做出这样事儿,他是招进店里人,你说开就开啊?
是植物奶油,造型也是古早裱花老蛋糕造型。
跟这些没有竞争力甜品店比起来,他待过那个甜品店,在霜叶渚已经算挺时髦。
至少甜品造型和味道都跟得上大城市脚步。
甜品店老板娘是霜叶渚人,以前在岛外大城市开甜品店,做几年生意后又回到岛上,在霜叶渚重新开家甜品店。
刚开业甜品店开始无人问津,谢安屿就是那个时候在店里打工,当时他还没成年,霜叶渚是个小地方,般小店招员工没那讲究,只要你长得不像个未成年,薪资谈得拢话,般都能把人留下。
“个人住,
谢安屿否认自己骚扰对方,又有老板娘为谢安屿为人做担保,那个女生最终没能把脏水泼到谢安屿身上,但是谢安屿没过多久还是主动辞职。
其实这件事即便没有女生妈妈插脚,谢安屿也迟早会辞职,他忍受不每天跟那样人朝夕相处。
这些不好回忆像根刺样扎在谢安屿心里,虽然还不至于说是阴影,但每每想到就很膈应。
不过这倒也不是谢安屿不去甜品店找工作根本原因,现阶段目标仅仅只是赚钱还债,做什工作都样,过这阶段,他还有其他想做事。
谢安屿不太想提那些往事,便没过多解释,只道:“有其他事想做。”
甜品店开才半年时间生意就好起来,因为忙不过来,老板娘就把她表妹找过来。她表妹当时正待业,比谢安屿大个三四岁,开始表现得还挺正常,后来渐渐地就喜欢在跟谢安屿独处时候对他动手动脚。
有时是拍下脖子,有时是捏下耳朵。
谢安屿很反感跟外人肢体接触,起初只是不动声色地躲,后来那女生越加肆无忌惮,有次靠过来差点亲到谢安屿脸,谢安屿吓得把人推,刚抹好奶油蛋糕也掀翻在地,掉到对方脚上。
再后来谢安屿就彻底不跟那个女生说话,没过多长时间,老板娘私下找他,问他跟她妹妹是不是有什矛盾。
谢安屿时间不知道该怎解释,他以为对方就是把那天他把蛋糕不小心弄到她身上事告诉老板娘,没料到对方口径完全颠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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