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拿走吗——”余风视线晃,瞥见箱子里内裤,他脚步顿顿,莫名有些尴尬。
“箱子放那吧,来收拾。”余风走过去。
谢安屿动作顿下,说话间余风已经走过来,往行李箱里瞥瞥,私人物品就这明晃晃地,bao露在外人
“嗯,知道。”
谢安屿打开客厅里行李箱,行李箱容量有限,西装被叠起来装进专门收纳袋里,谢安屿把西装拿出来,不小心瞥见压在西装底下内裤。
余风内裤也用半透明收纳袋装起来,被压在最底层,箱子里没多少东西,最占地方西装拿走,里面其他东西目然。
谢安屿脑子抽似,盯着收纳袋里内裤看几秒,还记住内裤腰边上有字母这种奇奇怪怪细节。
谢安屿抿紧嘴唇,沉默地拿着西装站起来。
家里有两间浴室,谢安屿在靠近客厅那间浴室里冲个澡,冲完澡他把沙发上被子拿回自己房间,虽然这被子余风只盖下,但上面仿佛已经沾上他味道,不是谢安屿不熟悉香水味,是他们共用洗衣液味道。
谢安屿靠坐在飘窗上发呆,忽然听到门外传来阵门铃声。余风还在浴室洗澡,他便自己去开门。
“你好,是干洗店过来拿衣服。”站在门外女人说。
谢安屿有点茫然地看着对方。
“是余风先生预订干洗服务,他不在家吗?”
谢安屿被子上都是他味道,余风闭着眼睛感觉谢安屿就在他怀里样。
余风掀开盖在脸上被子,他没戴眼镜,看不太清谢安屿脸。他半眯着眼睛看着谢安屿,说话声音有些沙哑:“这操作是什意思,感觉你下秒要给换寿衣。”
谢安屿怔半晌,直到余风出声,他才如梦初醒。
谢安屿咽咽口水:“怕你着凉……”
余风拿起茶几上眼镜戴上:“你给人盖被子怎跟要送人走似。”
他把西装给干洗店店员拿过去。
“好嘞。”店员接过衣服,打开袋子检查下,“裤子领带都在里边儿吧……哎行,那就先走。”
店员笑着跟谢安屿说“再见”。
谢安屿走回客厅看眼躺在地上箱门大开行李箱,心情有点说不上来微妙。
余风已经洗好澡,湿着头发就从浴室里走出来,谢安屿正要把行李箱合上,听见动静回头看眼。
“你稍等下。”谢安屿说。
谢安屿走去浴室敲敲门:“哥。”
浴室水流声停下来,余风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怎?”
“干洗店人来拿衣服。”
“你帮拿下吧,在客厅行李箱里,套黑色西装。”
谢安屿有点尴尬地转移话题:“你这早就回来。”
“待在那儿也是跟人应酬,不如早点回来。那个酒店床睡得太难受,本来昨天晚上就想回来,没买到机票。”余风走到谢安屿面前,“衣服怎湿成这样,跑步跑?”
谢安屿点点头。
“每天运动量太大也不好,悠着点跑,别跑伤。”余风说着往浴室走去,打算洗个澡。
谢安屿仍旧站在原地发怔,没过多久,浴室里传来水声,他抬下头,看向浴室方向,整个人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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