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烟花应该也是他们吧,别捡,走吧走吧,们去那边拍照。”
“你拍立得有没有电?别又跟上次似,大老远带过来,结果没电。”
“有电有电,出门前检查过,这次再没电直接祭天好吧?”
……
脚步声走远,谢安屿也快窒息,不是因为呼吸不畅,是因为大脑缺氧。他可能是肾上腺素飚过头,现在头晕目眩。
克制已久情愫终于得以宣泄,余风紧紧按住谢安屿后脑勺,粗蛮又庄重地吻他。每下都吻得很实,谢安屿嘴唇被压得密不透风,点儿空气都钻不进去。
才分钟谢安屿就缺氧,脸颊迅速浮上红色,呼吸沉重。
余风游离到他嘴角,轻轻啄着,两人嘴唇短暂分离,随后余风又重新吻过来。他搂着谢安屿腰把他抱起来面朝自己坐着,期间嘴唇直跟他贴着。谢安屿坐起来时候没坐稳,脸不由得往后倾下,余风追着吻过去。
余风单手环住谢安屿腰,他不舍得放开谢安屿,边亲他,边伸手去拉帐篷拉链。
外面传来阵嬉闹声,谢安屿倏地睁开眼睛,余风“歘”声拉下拉链,把帐篷关上。
这切发生得太快,前后不过十秒工夫,余风把谢安屿压在地上时候谢安屿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稀里糊涂地听着他说那两句话,随后嘴巴就被堵住。
余风吻得很用力,几乎是用自己嘴巴在碾谢安屿嘴唇。谢安屿大脑宕机,脸上肌肉仿佛都僵住,双唇紧闭,无法思考,五感似乎只有嗅觉还没失灵,他能感觉到自己被余风身上味道包裹住。
余风用佘尖丁页开谢安屿唇瓣,谢安屿在他引导下本能地张开嘴巴,余风动作不算轻柔,他没给谢安屿反应时间,就缠住他佘头。
谢安屿手指颤,肾上腺素骤然飙升,脑袋上方仿佛炸开朵烟花。
没什复杂而不能言说感受。
年轻人血气方刚经不住这突然刺激很正常,跟他比起来,余风这个快三十大人就稳多。
他好像怎也亲不够似,刚等谢安屿缓两分钟,就又靠过去贴下他嘴唇。
这下比较蜻蜓点水,吻得温柔,触即离。
谢安屿鼻梁上都是汗,后背也沁着汗,衣服本来就是湿,现在已经分辨不出衣服上是水还是汗。
余风抹下谢安屿鼻梁上汗,谢安屿条件反射地闭闭
“没事。”余风低声说着,轻轻磨着他嘴唇。
他们面对面拥抱着接吻,外面说话声近在耳旁。
“诶?地上好多烟花啊,还是没放过!”
“嘘,声音小点儿,帐篷里估计有人在睡觉。”
“哦哦。”
就是舒服。
余风味道,余风嘴唇,余风搂着他脖子手。肌肤相亲带给谢安屿再也不是抵触与反感,而是沉溺。
谢安屿条腿微微弓起来,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
谢安屿嘴里有股橙子果香味,佘尖也是甜。
余风现在行为完全是出自本能,身体比大脑先步行动。鬼知道刚才谢安屿问出那句话时候,他血压升得有多快,头都晕,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有些失控,无暇去想自己怎会蠢得什也没察觉,就急切地想触碰谢安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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