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潇洒又不拘小节,所以施无恙压在心底喜欢都不显沉重,这大概就是周祎吸引他原因。
不亲白不亲。
施无恙当真凑过去在周祎脸上亲口,周祎愣愣,捂住脸十分不害臊地盯着他:“你来真啊施老师?”
“你都诚心诚意地跟提,当然勉为其难地满足你要求。”
周祎在他脖子上轻轻拍下,气笑:“你还勉为其难?被占便宜是!”
个人在帐篷里干那种事,余风是做不出来。刚才谢安屿又在找他,既然如此,那现在……
周祎难以置信地瞪下眼睛,迅速环顾四周,比帐篷里两个当事人都紧张。周围并不是没人,人多得很,只不过离得远,四散开来,三三两两地聚在起,在拍照,在放烟花。
“你可真行啊……”周祎站在帐篷外低声说,说着他忽然笑,笑两声转身离去。
施无恙抬眼看见周祎笑得跟朵花似,笑道:“你捡着金子?”
“不是捡着金子,是有人捡着金子,替他高兴。”周祎拿起桌上啤酒喝口,往椅子上坐,把脸凑到施无恙面前说,“你拍拍脸,确认下现在是梦里还是现实。”
眼睛,睁开眼盯着他。
帐篷里热气蒸腾,余风镜片上都是斑驳汗印,是刚才亲嘴时候从谢安屿脸上沾上去。
这次余风停很久,谢安屿喉结微微动,直白又有点难为情地说:“哥……还想那样。”
他们双腿岔开交错面对面坐着,谢安屿腿挂在余风腿上,余风嗯声,倾身向前吻住他嘴唇。
谢安屿穿着宽松运动短裤,裤腿宽大,余风手指微顿,手探到裤腿边缘时候及时停住。他手摁在谢安屿大腿上,感受着谢安屿柔韧又结实腿部肌肉。
帐篷里,余风抱着谢安屿,谢安屿脸埋在他颈间,很烫。
他们进帐篷后句完整对话都没说过,几乎直在接吻。谢安屿亲爽就缓过劲来,现在连脸都不敢抬下,因为他刚才样子实在是……有些急切,就像个从来没吃过糖孩子,某天忽然得到大把糖,吃得怎也停不下来。
余风也没比他好多少,他收着劲,刚才直很收敛,除谢安屿腿,其他地方都没碰下。
谢安屿年纪还小,而且比他小很多,这几乎轮年龄差是余风心里警戒线,余风
施无恙侧目盯着他脸,道:“要不亲你下,这样检测效果可能更显著点。”
周祎愣,脸正过来看着他。
施无恙没别意思,只是做不到永远坦然地忍受周祎这些无心之举,周祎老爱这瞎撩扯他,得让他偶尔见识下人心险恶。
周祎神情变化很有意思,施无恙看得乐在其中。
“那你亲吧。”周祎回答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
周祎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怎拿个充电宝人还消失,你是在里面睡?小谢刚刚找你呢,看样子挺着急。”
帐篷印出周祎影子,周祎弯下腰来,似乎要开门进来。
余风松开谢安屿,沉着嗓子说句:“别进来。”
周祎动作顿,听到余风略带喘息声音,吓得连连后退。
都是男人,还能听不出这种沙哑又带着点磁性声音意味着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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