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大队拖拉机把其他几位参加高考人接回来。
刘强妈被她不要脸恶心到,气得扭头就走。
“六儿,吃饭。”周梅做好饭,陈晚答应着走出去,空气里弥漫着炒土豆丝和蒸蛋香味。
饭是和着红薯起煮,陈晚那碗里红薯事先挑出去,剩下整碗白米饭。
除这两个菜周梅还煮个萝卜清汤,出锅撒上小把葱花,吃着甜丝丝。
软嫩蒸蛋摆到陈晚面前,陈前进跟周梅两个碰也不碰,夹着土豆丝和萝卜下饭。
。
收别人情诗没有丢,还夹在笔记本里,陈晚有理由怀疑原身对这位“南国之春”有那点超越友情想法,甚至两人私底下交情匪浅也说不定。
可他把记忆扒个底朝天,死活想不起情诗是谁递。
难道是他想多,原身收下情诗不过是出于尊重?
理半天没有头绪,陈晚把情诗夹回笔记里,藏到书桌下面个不起眼位置。
陈晚说不出你们不吃也不吃煽情话,默默把蒸蛋分为三,给陈前进和周梅人擓两勺。
“专门为你蒸给们干什?”陈前进说着端起碗要给陈晚拨回去,陈晚掌盖住饭碗:“够。”
他嗓子疼没胃口,吞下眉头就皱下,吃得痛苦极,看得周梅满脸心疼,恨不得代他遭罪。
好不容易吃完饭,陈晚脱力般瘫倒在椅子上,陈前进掐着时间提醒他吃药,完叫他去床上睡会。
陈晚精神不济,打着哈欠躺到床上,没会便睡着。陈前进中途进去看眼,陈晚裹着被子睡得毫无知觉。
另边许空山前脚踏进院门,他妈孙大花脸就拉下来:“你上哪去现在才回来?卖柴钱呢?”
“没去哪。”许空山交两块钱到孙大花手上,“妈,饿。”
拿到钱孙大花勾起嘴角,下秒听到许空山说他饿又垮下去,看着跟嘴角抽筋似:“吃吃吃,就知道吃,去把红薯洗!”
“大山挣那多钱你还拿红薯打发人啊?”红薯吃多烧心,吃多少顿红薯都,刘强妈看不下去数落句。孙大花立马跟要打架公鸡样昂起脖子:“关你什事,洗红薯喂猪不行啊!”
许空山脸色冷瞬,许家根本没养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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