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衣柜里不安全,许空山也会从里面拿衣服。陈晚思前想后,把盒子藏到个他自认为安全地方。
洗完澡,陈晚边擦头发边往屋里走,看见许空山在翻床上被子时,差点吓得把帕子掉地上,他个箭步冲上前按住枕头:“山哥你在干什?”
陈晚欲盖弥彰动作引起许空山好奇,他把被子抖平整对折:“把床重新铺下,这是啥?”
许空山拿起个白色盒子,陈晚这才发现他刚才动作太大,把枕头移位,下面藏东西也因此,bao露。
“啥也不是。”陈晚发誓,他从未如此眼疾手快过。
入正月后天气是天比天暖和,有太阳晒着,陈晚额头冒出层细汗,抬手解开棉袄扣子,许空山则脱棉袄拿在手上。
“小叔叔回来!”陈勇阳在穿着个马甲小背心在院子里玩跳格子游戏,他发梢湿漉漉,显然是热不轻。
陈晚觉得今天气温最高得有二十度。
屋里过年期间糖和花生瓜子还没吃完,陈勇阳蹦下,马甲兜里掉出粒花生,咕噜噜滚到陈晚脚边,他弯腰捡起来。
若有似无香气飘到鼻尖,陈晚用力嗅嗅,找到香味来源:“露露,你兰花开。”
饭票,让他们中午赶不及就在外面吃回来。
吃完饭,歇脚,陈晚体力恢复至八成。
依旧是颠簸老式载客车,浑浊空气,陈晚坐在靠窗位置,头靠在许空山肩上,闭眼抵抗晕车。
座位对于许空山来说有些太窄,他保持着曲腿姿势,让陈晚靠得更舒服。
“德叔。”许空山放下布料把德叔手里装着药材簸箩举到房顶晾晒,“药送到,苏医生要给钱,没收。”
抢过许空山手上盒子,陈晚捂住男人双眼:“你把眼睛闭上。”
许空山听话地闭上眼睛,长密睫毛扫过陈晚手心,这男人真是哪毛发都很旺盛。
“山哥你不准看。”陈晚轻手轻脚把盒子换个地方,“这是
那春兰年前就打上花苞,不知是不是前几天降温,花骨朵迟迟没有打开,今天天气暖和,便朵两朵三朵,唰地全部舒展花瓣露出嫩黄花蕊。
陈露早上看过遍,这会听见陈晚说花开,噔噔噔跑出来:“哇,真开!姐姐,你快出来看!”
天暖花开是春来。
难得进次县城,陈晚给三个孩子人买个笔记本,用作鼓励他们好好学习。
许空山把布料提进屋里,陈晚趁他去厨房烧洗澡水,偷偷摸摸地把兜里两个盒子拿出来。棉袄衣兜宽大,这路许空山愣是没注意到陈晚兜里揣东西。
德叔事先跟许空山交代过,对方无论给什他都不要收。
“嗯,他看上去精神头怎样?”德叔拍拍身上灰,端起杯子喝口茶水。
“看着挺好,跟你差不多。”许空山把院子里东西规整下,“他还问你最近好不好。”
“能吃能喝能动,能有啥不好。”德叔语气随意,“你下次上山往南坡那边走走,要是有黄精苗给连根挖两棵回来种院子里。大就别挖,现在不是挖黄精时候。”
每种药材生长习性和入药部位不同,采挖时间也有限制,要是时候不对,挖出来药性会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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