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快有陈晚脸那大,里面包是白菜猪肉馅,肥得流油,香是真香,腻也是真腻。陈晚吃半个,要跟许空山换他馒头。
“包子不好吃吗?”许空山捏着仅剩大半个馒头皱眉,他问过招待所前台,对方说这家包子最香他才买。
“好吃,但是太腻。”陈晚受不包子里肥油,“想吃山哥你馒头。”
怎还有不喜欢包子喜欢吃馒头,许空山把馒头换给陈晚,咬口包子,是香啊,哪里腻?
解决完早饭,两人离开招待所,天有点阴,似乎要下雨样子。
好几次陈晚都能从隔壁闻到淡淡药味,许空山像老巫婆炼药似在捣鼓着什。
“还没有。”许空山喉头发紧,他浑身肌肉僵硬,整个人仿佛要被陈晚点着。
“还没啊。”陈晚语气有种说不出失落,他埋头在打圈位置轻轻咬口,“那你要快点。”
许空山被他咬得头皮麻,差点失神,他胡乱地应声好,接着低头捧住陈晚脸。
陈晚着迷地看着许空山眼里急切,挡不住声音从唇缝中挤出来,似哭似泣,听得许空山双目发红。
陈晚将介绍信和户口本递给招待所前台,付钱之后前台将他们领到二楼靠里个房间。
房间内设施很简陋,没有单独卫浴,但配有暖水壶和白底红花搪瓷盆。暖壶里有热水,陈晚坐在床沿,脱鞋子把脚泡进盆里,接过许空山拧帕子擦脸。
忙活整天,陈晚神色疲惫地靠在许空山肩上,下午跟钱国胜聊得太久,他这会不太想说话,许空山任由他靠着,静谧空气中散发着温馨气息。
招待所搪瓷盆不大,陈晚把脚踩在许空山脚背上,好玩地动几下。
水温渐凉,许空山抬起陈晚小腿给他擦干水迹,端着搪瓷盆出去倒水,顺便把用完暖水壶灌满。
钱国胜果然在门口等着,为不被“割资本主义尾巴”,他找运输部那边人帮他把陈晚
许空山望着陈晚毛茸茸发顶,感觉他魂都要被陈晚吸走。
陈晚抓着许空山胳膊深呼吸,他不适咳嗽几声,许空山爱怜地拍着他后背替他顺气。
待他缓过劲,许空山用喝水杯子把暖水瓶里热水来回倒腾到不烫手温度,让陈晚含着漱口。
招待所床不会像家里那样发出稻草窸窣声,陈晚睡晚,感觉腰有点疼,不知是床还是人原因。
钱国胜约是早上九点,许空山下楼买两个包子三个馒头并碗豆浆,包子和豆浆是给陈晚,他自己就着白水啃馒头。
“山哥快上来。”陈晚脱衣服缩在被子里,探出只手拍拍床面,他和许空山开是大床房。
上楼前陈晚特意拜托大姐帮他找个安静点位置,他睡眠不太好,有人吵话容易睡不着。不年不节,也没什大事,招待所只零星住几个人,大姐给他们安排个周围都没人空房。
自打许空山搬新家次日起,陈晚便从未和他在张床上睡过。
许空山脱衣服在陈晚身边躺下,屋里灯明亮亮,陈晚翻身趴在他怀里发出声快慰叹息。
“山哥,说那个东西你找到吗?”陈晚手指在许空山胸口处画圈,勾得男人呼吸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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