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地润滑可直接接触皮肤,许空山起初没有半点头绪,直到在德叔那见到他做烫伤膏,不过是深褐色。许空山想象下使用画面,感觉极为不妥。
“山哥不喜欢吃韭菜炒蛋吗?”陈晚不免有些失落。
“没有不喜欢。”许空山没意识到其特殊之处,“就是吃会躁得慌。”
他老实说出缘由,陈晚恍然大悟,然后给许空山夹大筷子:“山哥尝尝手艺。”
躁得慌怕什,不是有他在。
“这是六儿你做吗?”许空山脸惊讶,再不管什躁不躁,把半盘韭菜炒蛋吃得干干净净,“好吃。”
周梅次日去学校给陈勇阳请假,告诉班主任陈勇阳得是流感,让他引起重视。陈勇阳不是班上第个感冒,他平日里活蹦乱跳地身体好得像个小牛犊,都中招,班上学生至少有半要遭殃。即便没传十十传百那严重,也该及早预防。
至于班主任会不会听她采取预防措施,这不在周梅考虑范围内,反正她提醒过。
陈勇阳感冒迹象在经历屁股针以及晚上睡眠后有所缓解,但仍时不时咳嗽流鼻涕。陈晚没觉得有什,偏偏周梅他们紧张得不行,连吃饭都让陈晚在许空山这边解决。这可把陈勇阳委屈坏,异常主动地吃药,只希望他感冒早点好,陈晚早点回来。
下雨之后泥土湿软,村里要赶着机会栽红薯,否则天晴容易把苗晒死。男人翻地,女人剪藤栽苗。陈勇阳虽然感冒,但指望他老老实实待在家是不可能,周梅下地不久,他跟陈晚打声招呼溜烟跑个没影。
陈晚抽空把布裁出来,丁春艳衣服不着急,他准备先把夹克做。
陈晚满意,这样才对嘛。
入夜,陈晚靠坐在床头看书,许空山在厨房捣鼓着,有淡淡药香气传来。他傍晚时分去趟德叔那,回来便激动地扎进厨房。
陈晚问他在做什,许空山头回支支吾吾地没有告诉他答案。他越是如此陈晚越是好奇,许空山被他追问得手足无措,干脆把将他抱起来送进卧房。
看来他是真不打算说,陈晚无奈放弃,沉下心学习,许空山总不会直瞒着他。
炉子里燃着小火,上面瓦罐中浓稠液体咕嘟咕嘟沸腾着,颜色接近透明,许空山大部分功夫都花在调色上。
忙活半上午,陈晚放下剪刀去厨房做饭。目前他已熟练掌握韭菜炒蛋做法,并在此基础上开发出韭菜煎蛋,前者是把蛋炒好下韭菜,后者是把韭菜和蛋液混合块下锅,除成品外观与口感略有不同外,味道基本没什区别。
周梅到家那会陈晚正把菜盛起来,见陈勇阳不在,她洗手准备出去逮人。走前周梅让陈晚跟许空山先吃,把他们那份温在锅里就行,陈前进有点事,时半会回不来。
陈晚拿盘子把每样菜夹些端到隔壁,招呼刚收工许空山:“山哥吃饭。”
许空山并没有因为上山挖药材挣得更多而不参与村里劳作,在他心里下地挣工分同样重要。
掌握好火候韭菜炒蛋色香味俱全,陈晚没告诉许空山这道菜是他做,想借此看到许空山最真实反应。然而许空山直没把筷子伸向它,似乎是对吃完韭菜反应有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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