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意间动作令许空山呼吸滞,没有得到满足某处又开始叫嚣。
之前便说过,陈晚举动于许空山而言无异于饮鸩止渴。陈晚断断续续地求饶,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
“六儿。”许空山唤着陈晚,语气有多温柔多隐忍,动作就有多疯狂。
白炽灯亮到深夜,许空山掀开被子角将帕子伸进去,陈晚条件反射地想躲,许空山小声哄他:“六儿不来。”
陈晚摊成大字,许空山确认他没有受伤之后关灯,把他揽到怀里,默默为他捏腿揉腰,不然陈晚明天早上睡醒又得浑身疼。
说实话,陈晚从来没用过这东西,他所有认知都只停留在理论层面。
“要不们试试?”陈晚语气期待而忐忑,许空山听懂他话里含义,握着玻璃瓶手顿时收紧。
陈晚让许空山重新烧热水,约莫过二十多分钟,他红着脸回到卧房。
窸窸窣窣声音绵延不绝,期间夹杂着别样人声与水声。许空山是个很好学生,尽管陈晚只在差不多个月之前教过他次,他仍然没有忘记,自己撕开白色包装。
不论是对许空山,还是对口是心非陈晚来说,准备充分之后体验都堪称完美。
在此之前许空山进行多种尝试,不停调整各种成分比例,直到今天终于调制出最接近透明效果,且依然对人体无害。
许空山拿帕子把瓦罐从炉子上拿开,将里面液体倒进事先清洗消毒过输液瓶里,然后塞上瓶塞跑进冷水里降温。
完全冷却之后液体质地更为滑润,许空山倒点在手背上抹开,未出现任何不适感觉。
成!
许空山兴冲冲地抓起瓶子跑到卧房:“六儿,做出来。”
许空山力道适中,陈晚累得不行,闭上眼睛不到十秒钟就睡过去,连梦里都在求许空山轻点慢点。
今天是周六,逢集,许空山挂念着陈晚,不敢走太远,抽空去打理下自留地。
鲜嫩鱼腥草长出翠绿叶片,埋在地里白色根茎挖断后散发出浓烈气味,许空山抖去多余泥土装进小背篓里。带回家洗净加上盐,和酱油、辣椒面拌,是春日里必不可少下饭利器。
看日头估摸着陈晚该醒,许空山拎
“疼吗?”许空山细密吻落在陈晚眼角,吮去他因为过于刺激而流出眼泪。
陈晚无力地喘着气,他根本没听清许空山问什,许久之后才勉强找回恍惚意识。
许空山又问遍,陈晚轻轻摇头:“不疼。”
就是撑得厉害,陈晚把手放到肚子上,尽管已经结束,他仍有种被深度占有错觉。
屋里开着灯,陈晚面色潮红,眼角更是像抹胭脂。陈晚伸直酸软腿,等待许空山下床倒水为他擦身。
什做出来?他突然出声吓陈晚跳,手抖,书掉落在被子上。
“你说那个,做出来。”许空山眼睛亮得像在发光,陈晚不禁想到黑夜中发现猎物狼。
许空山把玻璃瓶在陈晚面前晃晃,里面液体以非常规速度流动着,陈晚瞬间明白他意思。
他咽咽口水,神情和许空山如出辙:“是可以直接用吗?”
许空山将液体倒点在陈晚掌心,让他感受其质地是否符合他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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