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闲着没事,不如抓点黄鳝蟒虾之类给家里添个菜。
陈晚没关房里灯,暖黄色灯光照得许空山心底片柔软,原来这就是有人等他回家感觉。
许空山轻轻推开院门,把黄鳝提到厨房,在上面倒扣个盆再用菜板压住,以防黄鳝逃跑。陈晚睡得不实,听到外面动静翻身下床:“山哥是你吗?”
“是,六儿。”许空山出声回应道,“你直没睡
通常情况下黄鳝不会咬人,许空山经验丰富,他手指如同钳子样死死地锁住黄鳝,无论其如何挣扎,都无法从他手上逃离。
这条黄鳝拉直差不多半米长,凑合着能做盘菜,扔怪可惜,陈晚看出许空山犹豫:“去给你拿个桶。”
黄鳝身上滑溜溜,若是交给陈晚,结果大概就两种,黄鳝跑,二黄鳝把陈晚咬口跑。兔子逼急还会咬人呢,更何况黄鳝。
陈晚很快提来空桶,许空山往桶里装些水,把黄鳝咚地声丢进去:“时候不早,六儿你赶紧回去睡觉吧。”
无数飞虫在手电筒发出光束下飞舞,陈晚挠两下发痒手臂,抱住许空山把头埋进他胸膛磨蹭:“那先走。”
粗壮黄褐色物体在许空山手中扭曲缠绕,陈晚吓得往后躲,慌乱动作差点把椅子带翻,辛亏许空山及时扶把才让他免遭摔倒下场。
陈晚脸色唰白寒毛直竖,他第反应是许空山抓条蛇,看清后发现那是条大黄鳝,狂跳心脏终于渐渐平缓。
虽然扭曲黄鳝视觉观感欠佳,但只要不是蛇,陈晚表示他还能苟苟。
许空山手上黄鳝约有斤重,那长度跟普通蛇没什两样,陈晚心头升起阵后怕:“山哥你看清是什吗你就直接用手抓?”
他刚刚关手电筒,即便天上有月亮,但能见度依然远低于白天,许空山视力再好,也不可能眼认出水里生物,万真是条蛇怎办?
“嗯。”许空山用没有抓过黄鳝那只手摸摸他发顶:“下半夜跟春来哥换班就回来。”
陈晚退后步转身离开,许空山举起手电筒从后面起照亮前方路,他视线追随着陈晚身影,直到彻底看不见。
守夜除看着机器别被偷,以及偶尔看看田里水量,其他没什要做,许空山索性带着桶在周边田埂转圈。
“哟,你抓这多黄鳝呐。”陈春来睡得早,半夜醒看时间快凌晨两点,急忙套上衣服过来跟许空山换班,看到桶里黄鳝瞬间来精神,“田里还有吗?”
“应该还有,下面都没去。”许空山指着他未涉足区域,陈春来满脸兴奋:“大山麻烦你再帮守会,也去拿个桶。”
“六儿……”许空山从未听过陈晚用如此严厉语气说话,他急忙解释,“六儿对不起,怕它咬你,所以没想那多。”
许空山抓起黄鳝位置离陈晚陈晚不到二十厘米,他也担心是蛇,根本来不及思考,手便伸出去。
许空山道歉令陈晚眼眶发胀,他放软音调:“下次不准这样。”
“好。”许空山答应得干脆,但下次若有类似情况,他同样会做出这样举动。
陈晚垂眼,把手电筒光照到许空山手上,查看许空山有没有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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