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惊疑不定地上楼翻出电话本奔向邮局,折腾半天终于和陈建军通上话:“三哥?”
“六儿。”陈建军声音中气十足,使陈晚心放半,“有事找大山,你知道他哪天能在家吗?”
孟海在旁盯着,陈建军直接说正事。
陈晚疑惑更甚,陈建军找许空山干什?
“他大概十号左右回来。”好在许空山前天刚报平安,要不他还真答不上来。
“他长得不像您,也不像您妹妹,但身材跟您差不多。以前探亲教他军体拳,打得比部队里尖子兵都漂亮。”陈建军陪着孟海喝几杯,说起话来有些没头没尾,孟海却听得十分认真。
在陈建军话语中,孟海逐渐勾勒出许空山形象,越琢磨心头熟悉感越甚,奈何酒精麻痹他神经,让他始终抓不到要点。
夜风微寒,陈勇彤小声喊冷,郭思敏看眼腕表上时间,估摸着陈建军同孟海可能聊得差不多,牵起双儿女往家走。
桌上菜成残羹冷炙,陈建军把喝醉孟海搬到儿子陈勇磊睡卧室,洗把脸醒酒,郭思敏三人到家时他正在厨房洗碗。
“孟师长喝醉,今晚你带着彤彤睡,磊磊和屋。”陈建军擦干手取下围裙,“去跟孟师长家里人说声。”
陈建军脚步逐渐远去,孟海视线彻底失焦,如果他当时没有对孟雪发火,态度强硬地要求她与那个男人断绝关系孟雪也不会赌气离开。
起初孟海以为孟雪会去找那个男人,不料对方举家迁往国外,想象着孟雪个人大着肚子模样,孟海红着眼在桌上重重锤拳。
郭思敏提前得知陈建军返程日期,跟单位请半天假,陈建军脱下满是灰尘外套扔进桶里,在她担忧目光中转个圈:“切顺利,好着呢。”
每次陈建军出任务,郭思敏颗心就是悬着。
“衣服等会自己洗,晚上孟师长要过来。”陈建军与郭思敏多年默契,有些话他不必多说。
孟海抬头看向墙上日历,冲陈建军点点头。
鉴于陈建军休完
“去吧。”郭思敏取围巾手顿住,“你照顾着孟师长。”
陈建军意识到自己考虑欠佳,懊恼地拍拍额头,目送郭思敏出门。
酒醒后孟海恢复往日神态,吃过郭思敏煮面条,他搁下筷子让陈建军帮他给陈晚写封电报,打听许空山动向。
睡晚,他总算想起来在哪见过许空山——那天他押着董嘉年给陈晚赔礼道歉时,全程站在陈晚身边那个年轻人。
运输队虽然也装电话,但终究没联系陈晚方便。为追求时效,陈建军电报上仅有两个字:回电。
陈建军犹豫来源于此,许空山身份他连郭思敏块瞒着,难怪孟海会对他如此信任。
郭思敏点头应下,顺手把陈建军脏衣服提到外面拿水泡上,结婚这多年,她除做做饭,基本没碰过什脏活累活。
夜幕暗沉,孟海提着瓶酒上门,郭思敏看出他俩有话要说,吃过饭主动带着两个孩子遛弯去。
“建军,想听听大山那孩子这些年是怎过来。”孟海喝杯闷酒,桌上菜他没吃多少,酒意上头,他难得红脸。
找不到孟雪,许空山就是孟海唯有血缘关系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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