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不要钱。”来人摸摸陈勇阳头,“陈晚有空来们组玩,这条鱼小点,改天给你捞条更大。”
陈勇阳倔强地把钱塞到对方手里:“这是给小叔叔买,不要你送。”
“你把钱收吧。”陈晚手揽着陈勇阳肩膀,“麻烦。”
来人在心中感叹番陈家家风,难怪能既出将军又出状元。他收陈勇阳叠毛票,想着等会定要让家里孩子跟人好好学学。
陈晚把来人送走,陈勇阳抬眼瞅他脸色:“小叔叔错。”
“知道哪有大鱼。”陈勇光给陈勇阳出主意。
个小时后,在堂屋辅导陈露功课陈晚看见陈勇阳领着个陌生人进院门:“陈勇阳家长在吗?”
“在,是他小叔,请问有什事吗?”陈晚放下书起身,陈露紧随其后,向陈勇阳投去询问眼神。
“是陈晚啊。”考上大学陈晚是平安村名人,陈晚不认识来人,来人却认识他,“是组,你侄子跟人在们堰塘捞鱼。水库那深,万掉下去可不得,还好发现得早。”
没错,陈勇光所谓有大鱼地方,就是组养鱼堰塘,两个小孩被抓个正着,害怕挨揍陈勇光逃得飞快,陈勇阳留在原地,等守堰塘人走过来:“不是小偷。”
阳希冀目光中,陈晚摘下草帽扣到他头上:“小心别把衣服弄湿。”
陈勇阳振臂欢呼:“小叔叔等给你捞条大鱼回来!”
陈晚笑而不语,河沟里哪有什大鱼,顶多几条小鱼小虾,不够塞牙缝。
陈勇阳路呼朋引伴,走在最前面他俨然副小头头模样:“待会你们去把下面拦住,留个缺口,跟狗蛋去上面赶水。”
陈勇阳本正经地安排着分工,今天他无论如何要给陈晚捞条大鱼。
“露露把鱼拿到厨房换个大盆。”陈晚支走陈露,让陈勇阳抬起头,“错哪?”
“不该去堰塘捞鱼。”陈勇阳明白他错误点,堰塘水深,很危险。
“嗯,那罚你抄十篇生字你有意见吗?”做错事就要受罚,陈晚不会为陈勇阳打掩护,“这件事会告诉你爸妈。”
陈勇阳摇头又点头,焉
这其实是场乌龙,陈勇光有个同班同学,家在组,经常吹牛说他们组堰塘里有吃不完大鱼,随便捞。
陈勇光信他话,以为真不要钱。
解释完来龙去脉,来人把桶递给陈晚,里面赫然是条青脊大鱼,水桶直径太小,鱼身憋屈弯着。
陈勇阳阵风似跑进屋,把藏在枕头底下毛票攥到手里:“给你。”
鱼重四斤三两,五毛斤,抹零头是两块整。捞鱼不成,陈勇阳用攒全部零花钱买条。
下游堵住后河沟水面缓缓上升,陈勇阳裤腿湿大半,狗蛋陈勇光双手箍住箢篼底疯狂扭动泥鳅:“第六条!”
小孩们兴奋不已,这是他们收获最多次。
随着时间推移,他们收获越来越少,陈勇阳提起木桶:“走,们换个位置!”
“不回家吗?”陈勇光迟疑,他妈说,玩归玩,不能忘记时间,否则竹笋炒肉丝伺候。
“答应要给小叔叔捞条大鱼。”做人要言而有信,陈勇阳提起箢篼,“你们回去吧,再捞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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