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田分得差不多,有些人要换,让他们商量好再来找。”陈前进把刺多鱼尾夹到碗里,鱼头陈勇阳和陈露人半,“主要是大山打桩快,个能顶三个。”
打桩个顶仨往陈晚碗里放块鱼腹,自己舀勺炸得金黄小鱼虾拌饭。
吃过饭,陈前进打着电筒从鸡窝里挑只幸运公鸡,他掂量两下,觉得够重,便拎着翅根捆爪子扔到屋檐下用箩筐罩着,准备明天早起来杀。
许空山提桶水到后院冲凉,陈晚扇走帐中蚊子,将其掖在竹席下面。
“胳膊擦药没?”许空山把蚊帐掀开条缝钻进来,他前两天刚理发,陈晚手指插入他发间确认干燥程度,扎得手心微微发痒。
“抄你生字。”陈晚把陈勇阳按住,“保持字迹工整,要检查。”
陈勇阳提心吊胆地望着陈晚离开,但让他意外是,周梅并没有骂他。
“你小叔已经罚过你。”周梅按住心中后怕,“以后不准再去堰塘,知道没?”
“知道。”陈勇阳点头如捣蒜,“保证!”
陈前进和许空山直忙到太阳下山,周梅看向他们身后:“公社和大队干部走?”
得如同霜打茄子。
“另外,你有两个地方做得很好。”霜打茄子瞬间支棱起来,陈晚露出笑意,守堰塘成年人身强力壮,陈勇阳捣成飞毛腿也不可能跑过他,届时他再说不是来偷鱼,信服力必然大打折扣,“为奖励你敢作敢当、言而有信,可以满足你个愿望。”
“什愿望都可以吗?”陈勇阳高兴得脸都红。
“如果合理话。”陈晚举几个不合理例子,陈勇阳听完陷入沉默,他时想不出有什想让陈晚满足愿望。
陈晚示意他慢慢想,这个条件随时有效。
陈晚失笑:“没那娇气,就晒会儿,用不着擦药。倒是你,肩膀有没有不舒服。”
陈晚手落在许空山肩膀上:“给你按按?”
“好。”许空山顺势趴在枕头上,陈晚在他后腰跨坐,用力放松他肩颈肌肉。
许空山到底舍不得陈晚受累,按几分钟,他就反手握住陈晚手腕,说
“走,说怕天黑看不清路。”陈前进晒得黑亮黑亮,许空山也不遑多让。
“还专门做他们饭。”走就走吧,周梅擦擦手,“赶紧洗洗吃饭。”
陈晚抱着摞饭碗倒扣,沥干水分,周梅蒸干饭,不管多热天,晚上般都不会吃稀饭,免得频繁起夜。
“哪来鱼?”陈前进问和周梅样问题。
“大鱼从组买,小鱼虾是勇阳下午在河沟里捞,还剩几条泥鳅,明天去买块豆腐起烧,再杀只鸡炖汤。”周梅简单带过大鱼来历,“地弄多少?”
五点半,周梅提前收工,她摘草帽挂到墙上:“露露,猪喂吗?”
“喂。”即将十三岁陈露也成做家务活把好手,她不仅喂猪,还洗全家人昨晚换下衣服。
当然其中不包含陈晚份,他衣服早被许空山洗好晾上。
“弟弟买条鱼。”陈露揭开盆子上锅盖,“还有好多小鱼小虾。”
得亏那人给陈勇阳抓是条草鱼,桶里小鱼虾不在它食物链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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